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婺州刺史 第二十三章 滕王閣始作俑者 (2 / 3)

鬱悶的找遍全身,沒任何值錢物件,無奈去當髮髻金梳。梳子不僅能梳頭,也是最常見的頭飾,除了自己的夫君,不能讓其他男人碰,只能賣掉或當掉。

終於體會商人奸詐,價值連城的金梳,只給半貫銅錢。跑遍所有當鋪,最多給五百五十文,只能無奈當掉。拿著銅錢出門,又被幾個無賴盯上,錢袋被他們搶跑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新城淚水如雨下,蹲在牆角掩面而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二十多年的淚水,今天全哭出來。然而解決不了問題,腹中飢餓難忍,強打精神找吃的。

哪怕為了肚裡孩子,也得填飽肚子。好不容易拉下臉,去飯館裡乞討,直接被酒館博士轟出來。屢屢碰壁後,還是那個賣菜老丈,給她出了主意,去靜安寺尋求幫助。

那是個尼姑庵,師太見她衣著不凡,便安排了食宿。暫時解決溫飽,繼續求見刺史,衙門口數次碰壁,便改道去刺史府。從門房口中得知,秦刺史和豪州文人,去啟華山過重陽節了,三天後回來。

熬過三天,再次拜訪,刺史回來了,門房不給通報。新城都急哭了,身上沒有買路錢,只能苦苦哀求。俗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刺史門房更囂張。

得不到好處,態度更惡劣,最後放惡狗咬人。新城猝不及防,白玉佩摔碎了,玻璃心也碎了。沒有玉佩做信物,見刺史也沒用,人家不相信你是公主。一時間萬念俱灰,決定離開豪州,快馬趕往長安搬兵。

然而現實很骨感,身無分文寸步難行,不出三天就得餓死。留宿破舊土地廟,偷吃供桌供品,差點被無賴侮辱,幸虧鬥驄踩死他們。擔驚受怕整夜,天一亮匆匆離開。

困的精神恍惚,直接墜落馬背,墜入路邊河溝。幸虧溝裡有秸稈,農夫用來發酵糞肥,否則非得摔死。徹底心如死灰,有了輕生念頭,恰好打穀場有口井...

跳井的瞬間,鬥驄叼住衣領不放,想死都死不了。絕望之下,打穀場哭泣。天無絕人之路,也是無巧不成書,李元嬰任洪州都督,恰巧路過此地。被哭聲和寶馬吸引,才有後面的相遇,避免悲劇的發生。去聽書網

滕王怒髮衝冠,頭頂撞車頂,顧不上疼咆哮:“掉頭返回豪州,太宗玉佩都敢打碎,反了他們啦。陳都尉、柳都尉,緝拿豪州刺史。本王擬加急公文,等聖旨到達,開刀問斬。”

新城心知肚明,打碎太宗玉佩,往大里說是大不敬。雖恨豪州刺史,卻更擔心武康,急不可耐勸著:“王叔您息怒,現在不是時候,先讓豪州刺史調兵,救出糧隊和武康。”

“救什麼救?不用救”,滕王咬牙切齒:“丟失朝廷田賦,酒囊飯袋一個,自生自滅去吧;害你遭無妄之災,若非遇上我,你該怎麼活?武佞罪不容誅,我也告他一狀。”

新城趕緊解釋,原本能避免的,是我逼他救人,都是我的錯。滕王聽不進去,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叫囂非弄死武康。衛士不敢違抗,車隊即刻調頭,直奔豪州城而去。

鬧到這個地步,新城心如刀割,滿是愧疚和自責。見王叔油鹽不進,也豁出去了:“新城不勸王叔,您要告狀就告吧。可憐我肚裡的孩子,沒出生就沒了爹,咱娘倆命苦呀...”

滕王登時懵逼,這話什麼意思,半晌反應過來。這就尷尬了,身為皇室子弟,知道公主們的德行,也早麻木了。可新城與眾不同,瞭解她的為人,向來潔身自愛。從下嫁長孫詮,一直是公主典範,無任何流言蜚語,為何...

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此言屬實,計劃必須改變。眼珠轉幾圈,壞主意湧來,探腦看窗外。確定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你們都是成人,叔父不便過問,我可以當不知道...那匹馬是他的吧,看起來挺不錯,難得一見的好馬!”

意思不言而喻,討要封口費。新城糾結片刻,果斷搖頭:“鬥驄不能給你,他不僅是戰馬,還是武康的兄弟,數次救他性命。這次我能逃出,也多虧鬥驄,所以不能給王叔。”

滕王不禁惋惜,也覺得正常,寶馬萬金難求。不過就此放棄,未免太過可惜,竹槓還得敲。沉吟片刻,先闡明事態的嚴重:“長孫家勢力很大,如若此事洩露,武佞必死無疑。”

新城抿嘴不言,確實是這樣,九兄扛不住壓力。阿耶維護房玄齡顏面,腰斬高陽姐的情郎;九兄維護長孫家臉面,也會賜死武康。強行鎮定下來,悶悶不樂看王叔,您就別拐彎抹角了。

滕王很尷尬,乾咳兩聲說:“王叔曾在徐州藤縣,建造了滕王閣,以及行宮亭臺。可聖人把我調到洪州,一路上鬱鬱寡歡,再也見不到滕王閣,很是懷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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