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既然我們暈厥過去了,他不該是痛打我們一頓嗎,甚至……”
“甚至怎麼的?”
“甚至廢了我們!”西裝青年說完,身子忍不住顫慄了下。
他廢過不少人,知道被廢后是何等的痛苦和不甘,所以,他最怕被廢了。
“我猜他很可能去搬救兵,甚至報警去了,他畢竟是個小青年,不敢對我們做那樣殘忍的事,所以才離開現場的!”八字鬍老頭道。
“那我們怎麼辦?”
“先快速離開這裡,別去沙場,找個地方躲一陣子!”
……
蕭夜一連在床上躺了數天,他的傷勢才恢復,樣貌也恢復如常。
其間幸好有那瓶綠色氣體,否則非餓死不成。
他坐了起來,咬著牙,“此仇不報,非君子!”
八字鬍老頭他認識,就是隔壁村的沙場老闆,那沙場位置他也知道,就在隔壁村河流邊。
他說幹就幹,此時入夜時分,正是他大展拳腳的時候。
他一把拉開房門,結果面色大變。
門外陰風呼嘯,鬼哭狼嚎的,連天上的明月都看不到。
“臥槽,這是怎麼了?”
他急忙關緊了房門,“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像是看鬼片一樣?”
他還是不解,透過門縫,向外張望。一看,嚇的他汗毛倒豎起來。
院子外站立了一個人,戴著清朝的官帽,穿著清朝的官府,面色慘白如紙,眼圈黑的似碳。
“臥槽,殭屍!”
“這他媽的什麼情況?”
他嚇的可是不輕,急忙搬來桌子堵在了門上。
“砰砰砰……”
院外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跳動聲,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