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人莫驚慌,八部眾生護身旁。
證得凡心盡皆去,圓滿功成天下芒。
我從劉玲家出來後,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當走了一段距離再回頭看時,發現小玲還在遠遠的注視著我,我的心在這一刻顫抖了一下,突然有了種感覺,在我的眼眸裡放著你,柔情似水;睡夢中喊著你,心潮澎湃;閒暇時念著你,魂牽夢繞;心坎裡裝著你,甜蜜永遠,這是一種用語言不可形容的眷戀之感,這難道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我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收回了思緒,在回家的路上我邊走邊想著一些事情,手裡提著那個包裹好的佛像,打了一輛計程車,就這樣向家的方向行去。
回家的車開的並不快,我搖下了車窗,任憑寒冷的風吹著我的臉頰,也讓我的大腦清醒了幾分,看著窗外不斷變化的景物,我不停的在心中叮囑著自己,我不是一般人,怎麼可以如此的兒女情長,讓這執念越來越深呢?可是這感覺又如此的割捨不下,哎!
當我回到家,並沒有馬上上樓,而是進入到了我家的地下室,我將包裹裡的佛像放在了地下室的地上,伸出了右手掌,集中體內的精純能量,向那尊佛像灌注了進去,我的天眼神通這時也已經開啟,邊注入著能量,邊認真的觀察,發現隨著我能量的不斷灌注,佛像上的灰氣在慢慢的變淡,最後徹底的消失。
這尊佛像背後不好的因素,已經被徹底的清理乾淨,現在就是一件普通的藝術品,我在地下室尋找了一個角落,將佛像安全的放在了那裡。
用過晚飯後,我如往常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書桌上擺放的一些中醫和西醫方面的書籍,隨手拿起了一本便看了起來,這些書籍雖然我基本上都已經瞭然於胸,但是我也深知“溫故而知新”的道理,有些醫學方面的東西,是需要自己去慢慢領悟的。
在曹老師給我的中醫書籍中,其實有很大一部分的醫學內容,給人的感覺就是匪夷所思,治病的過程堪稱神奇,是不能夠用現代醫學的治療手段來衡量的,也不能用現代的觀念來看待的。
其中有一個古代治療瘟疫的方法,很是特別,深深的吸引了我,書中講的是,漢末瘟疫頻繁,在東漢末年至晉初年,全國性大瘟疫共有二十多次。
漢桓帝在位二十年,中原地區流行瘟疫高達十二次;漢靈帝時發生過一次;漢獻帝時發生了兩次。京師洛陽的瘟疫高達十六次之多,曹操有《蒿里行》詩云:“鎧甲生蟣蝨,萬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官方資料記述,自漢桓帝永壽三年到晉武帝太康元年,全國人口由5650萬降為1600餘萬人。《宋書‧五行志》記載,咸寧二年春正月,洛陽大疫,死亡人數達十萬人,國家機構無法正常運轉,皇帝因此下詔取消一切禮節性儀式。
東漢末年的瘟疫對軍隊的戰鬥力影響甚大,東漢桓帝延熹五年春三月,皇甫規伐羌之戰“軍中大疫,死者十之三四”。著名的赤壁之戰,因受瘟疫影響而改變了戰局。
我在書中發現,當時漢末人們統稱瘟疫為“傷寒”。也有後世學者認為是斑疹傷寒、鼠疫。患者往往高燒喘息,氣短而絕。發病急、身上有血斑,死亡率高。張仲景在其《傷寒論‧自序》中記載,漢獻帝建安元年到九年間,他的家族本來有兩百多人,死了三分之二,其中十分之七死於傷寒。
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幹、陳琳、應瑒、劉楨四子就是在這場大瘟疫中死去的。也有人認為七子中的王粲也是死於這場瘟疫。無怪乎曹丕說:“疫癘數起,士人凋落。”
書中記載的瘟疫規模很大,但這兩者都不會在夏季爆發,因此,人們懷疑更有可能是鼠疫和傷寒。
現代人認為瘟疫是一種病毒造成的大規模的流行性疾病。這是現代科學所能探測到的時空範圍對瘟疫的認識。早在中國古代,人們對瘟疫的認識不只是侷限在物理、生物層面,而是有著更為廣闊和深遠的認知。
在中國古代的醫書中,瘟疫被認為是“邪亂之氣”。“天氣上,地氣下,人氣在其間。”東漢著名經學家何休曰:“民疾疫也,邪亂之氣所生。”
當我看到“邪亂之氣所生”這句話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古人是站在了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事情的,很有意思,我發現古人在遇到很多問題的時候,更多的是反躬自省,而不是向外在找原因,這才是問題的解決辦法。
在醫書中還有一個關於張天師的治瘟疫的記載,有個張天師原名張陵,後改名張道陵,東漢天師道創始人,沛國豐縣人。相傳他在漢順帝漢安元年,遇老子降臨,命為天師。後人稱他為道教三祖之一,壽達123歲。
張道陵學道之後,能給人祛病。他在蜀地收了好幾萬戶的弟子,因為蜀地人單純樸實,與道相合,易於引導。張道陵帶著眾人開路架橋、修木鋤草、清理垃圾,義務地去承擔方圓幾十裡的公共事務。
張道陵從來都不用強制的手段對待學徒者,而是用道德與禮義去引導和規範人們的行為,提升他們的思想境界。當時,在蜀地一帶,人們的生活水平比較落後,衛生條件也不是很好,所以,在當時那個地方,也是瘟疫橫行的時候,張道陵就幫他們治瘟疫,方法卻很獨特。
張道陵讓有病染疫的人把自己一生所犯的錯誤一條條都回憶清楚,記下來親筆寫好扔到水中,同時向天發誓,不再做那些錯事和不好的事,如果再犯錯就讓自己的生命終結。人們紛紛按照此法去做,果然瘟疫不見了,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病都好了,瘟疫不見了。
這一做法不僅祛除了瘟疫,而且人們更加敬重天地、更加重德向善,社會的犯罪率明顯減低。事實上,張道陵用這種方式留下了他那一法門的道統,也就是濟世的方式。
古人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舉頭有靈,當人真心懺悔的時候,是能夠看得見的,就會把人身上的邪氣和背後的治病因素趕走,在人類可探測的這個空間裡表現出來的,就是瘟疫突然不見了,人好了。
而且我從醫書中發現一個事實,就是古代的很多大醫學家其實都是修道人,道行很深。三國時的名醫華佗就具備普通人沒有的特異功能。他治病的方法有時也很獨特。
書中記錄了華佗的一個看病的方法,有一郡守得了重病,華佗去看望他。郡守於是讓華佗為他診治,華佗沒說什麼就退了出來。華佗對郡守的兒子說:“你父親的病和一般的病不同,有淤血在他的腹中,應激怒他讓他把淤血吐出來,這樣就能治好他的病,不然就沒命了。”
郡守的兒子也很著急,就說那怎麼辦呢?華佗說:“你能把你父親平時所做過的錯事、不好的事都告訴我嗎?我寫封信批評指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