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聽得出來,是小羅的聲音。
“公安局來人了,這裡的警官點名要找你。”小羅聲音有些著急。
“警官?”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是不是緝毒科的蘇警官?”
“我不知道他姓什麼,他一來就說找你,我就說你不在……”小羅顫巍巍的說道。
“嗯,那你讓他到福新路口的婉君茶藝居找我,我這裡正好有事。”我示威的看了一眼死賤種,隨後伸手結束通話了電話。
死賤種眼裡光芒閃爍,我反倒是釋然了,管他是誰呢,哥又沒犯法,不怕。
“喏,正好今天遇到了,你就在這等著吧。”我把醬油瓶子重新放在桌上,勝利的一笑。
“旺仔。”曼姐也從我懷裡抬起頭,我胸腹一涼,那裡已經被淚水浸溼了一大片。
“我去給你倒點熱水。”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曼姐的腦袋,隨後快步走到飲水機旁,給曼姐倒了杯水。
“謝謝。”曼姐終於恢復了一絲正常,對我輕笑說道。
見我們沒有理他,死賤種似乎有些害怕,透過玻璃門向外瞅瞅,隨後悻悻的一咬牙:“李婉君,你行。今天有這個小白臉在這,我不說什麼,但是這事遲早都要有個說法!”
吱呀。
這貨剛放下狠話,茶藝居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真的推門走了進來。
饒是心裡有準備,但是見這倆警察腰間別著神州統一制式的947手槍,我還是打了個寒顫。
我尚且如此,把這倆警察當成是我“朋友”的死賤種更是臉色煞白,急忙把滿是針眼的手背在後面,祈求的看著我:“兄弟,我……您高抬貴手,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遲疑了一下,有心讓警察把他抓走,但是吸毒這又不夠槍斃,出來後報復曼陀羅就麻煩了。
因此我只好點頭:“滾,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好好好,多謝兄弟開恩,多謝兄弟開恩!”細高男子宛如喪家之犬,灰溜溜的向外走去。
“站住!”為首的那個警察人高馬大,氣沉如山嶽,貌似我在哪兒見過。
警察沒有看我,掃了一眼死賤種,哼道:“幹什麼的?”
死賤種嘴巴咧了咧,然後求助的看著我。
“讓他走吧,是來店裡買茶的。”我裝著和警察很熟,說道。
“買茶的?”警察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後也沒多生事端,揮了揮手。
死賤種這才如蒙大赦,夾著尾巴跑出了茶藝居。
等那貨出去,我這才長長的鬆口氣,在曼陀羅感激的目光中,我走過去對警察笑笑:“警察同志,我就是鬱望,你們找我?”
“鬱望。”為首的警察打量著我,很莫名其妙的說道:“不好意思,你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