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身子劇烈的一顫,隨後低著頭不敢說話。
似乎我們“甜甜美美”刺激了那貨,死賤種嘿嘿一笑:“小子,看樣子你年齡也不大,長得也挺帥氣……以後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為毛偏要上我玩過的爛貨?”
“在我眼裡,只有你媽才是爛貨。”我嘴巴還挺陰毒:“要不是你媽生你的時候得了尖銳溼疣,怎能生出你這麼一個渾身病毒的東西?”
“麻痺你找死?”細高男子刷的一下站起了身子。
“憑你?”我今天是真表現出了英雄氣概,毫不畏懼拎起桌上的醬油瓶:“吸毒吸的人不人鬼不鬼,信不信我這一瓶子下去你就得躺在這?”
“你——”細高男子臉色當時就是一變。
“我什麼我?”我指著他胳膊上的針眼:“不怕告訴你,緝毒科的蘇警官是我朋友,只要我一個電話,不把你關到戒毒所一年半載,我他媽就不是人!”
細高男子臉色大變,死死的看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曼姐,你先回房休息一下,我和他聊聊。”眼看著曼姐坐著都有些發暈,我勸慰道。
“不要。”曼陀羅搖搖頭,隨後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地上。
“曼姐。”我一個跨步閃身到曼姐傾斜的一側,這妞倒好,一下子把整個身體都貼到了我身上。
我呼吸都是一窒,現在我們穿的都還很單薄,就隔著薄薄的兩層衣服,我都能感受到曼陀羅那嬌軀上傳來的火熱,尤其是那對山峰,結結實實的貼在我的肚子上,讓我渾身發麻。
幾乎下意識的,我伸開手摟住曼姐的雙肩,這妞雙肩消瘦,也不知道一個人承擔了多少痛苦。
“旺仔……”曼陀羅暈乎乎的睜開眼,我清晰的看到了一抹水霧。
“曼姐,需要送你去醫院嗎?”我又急又氣,真恨不能一腳踢死那貨。
曼陀羅搖搖頭,輕聲道:“不要理他,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曼姐說完,伸手環住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胸腹。
不大一會,一股股溫熱的感覺傳來,我心都抽搐了一下,這妞哭了。
“你還不走?”我動了真怒,兇橫的盯著死賤種。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走?”死賤種被毒品禍害的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尊嚴,試探的問道:“說起來,我在緝毒科、戒毒所都有掛號,怎麼沒聽過有姓蘇的警官?”
我心底一沉,這傢伙進過那種地方,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
死賤種見我臉色有些變化,呵呵一笑:“該不會是你胡編出來騙我的吧?”
我沒說話,就一直盯著他看,其實我是在思考對策。
死賤種也摸不透我的底線,目光閃爍的看著我,一時間氣氛再次陷入了僵持。
偏巧在這個時候,我山寨蘋果鈴聲大作,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我從屁股口袋裡拿出電話,在靜謐的環境之下,雖然沒開擴音,但是電話裡的聲音還是讓死賤種和我聽得清清楚楚:“鬱經理,你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