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想什麼,他這句話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嗎?”五盲很認真的向蘇幕問。
他請教的時候,一向都是極認真的。
寂靜,也被五盲所打破。
外面的人群中頓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當然也有不少的唏噓聲。
公堂上一名差吏,手中握著的殺威棒突然墜到地上。
慌忙認錯,但他的臉上卻帶著笑意。
“賤貨!”坐在溫道言下手方的主簿,終究是忍不住的拂袖起身,盯著鮑母罵道。
玄壽只顧著上面的吳縣丞,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位主簿臉上的複雜。
當即大驚。
原來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
而主簿再說出這句話後,便後悔了。
剛知道自己有兒子的吳縣丞驚愕看向主簿,兩人大眼瞪小眼,顯然在此之前都不知道這些事。
坐在蘇幕下手方的縣尉,這時候臉上的憤怒反而是消退了下去。
只以手掩面,低下頭來。
儼然是不想見人,也不希望有人在這時候看見他。
但大家都已經看見了他憤怒之後的沮喪和無奈。
當此之時。
和吳縣丞對視的主簿扭過頭來,盯著趴在鮑安良身上的婦人道:“牛翠芬,你好有手段啊。”
這一句話,可以說他們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和鮑撇清關係。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牛翠芬的名字聽起來雖然很是一般,但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有一種成熟後絕大部分男子都無法抵禦的韻味。
頓時。
公堂內外響起了快活的笑聲,接下來的看戲的百姓人群之中,便是諸般心領神會後的嘲弄之聲。
那主簿扭頭便想要離開縣衙。
“站住!”溫道言神色如故,或者說,從始至終他的情緒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主簿腳下頓時彷彿被寒霜凍住了腳般,再不敢邁出一步。
“案子未結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公堂半步!”溫道言身邊的手下肅然道。
包括縣丞主簿縣尉在其中的望淩縣官吏,面如死灰。
“吳縣丞,接著審你的案子,”蘇幕端起了旁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