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泰勒還沉浸在自己地位有所變化,還以為自己兒子還跟之前一樣,也就欠個一兩個晶幣,就下意識的在那裡自顧自的點頭,可是,當聽到一百晶幣之後,泰勒愣了愣,再次抬頭看了看兒子,他的正在伸著手好像要跟著立馬要錢似的。
一股火氣從泰勒胸腔瞬間直衝頭頂,氣得他甚至都泣不成聲了。
“你,你,你,你你說多少?”
“不多一百晶幣”,泰彪攤著手又無所謂的說道。
咳,咳,咳,一陣短暫而急促的咳嗽聲,才泰勒的臉弄得通紅,他被氣瘋了,顫抖的抬起手指責泰彪,拒絕道,“你老子沒有那麼多錢,你走吧!”,說完之後,他又猛地咳了幾下。
誰之泰彪也不像之前那樣摔桌子,大鬧一場,而是平靜的走到辦公桌前的一張桌子正對著泰勒坐下,抬手指著窗外,面向水廠的方式,緩緩地開口道。
“您沒錢,但是廠子裡有,我可聽說了您廠子裡面生產的水,一瓶就能賣到十位元,並且供不應求,黑色現在都吵到了十一位元的價格”,泰彪頓了頓,看著自己老爹陰晴不定的臉,又繼續說道。
“我要的也不多,您就給我免費批二千晶幣瓶水我帶走,剩下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來吧,不勞煩你了。”
泰彪說的十分輕鬆,實際上,他的意思就是讓泰勒監守自盜,二千瓶不包括材料以及運輸成本,毛利至少也是二百晶幣。
而二百晶幣按照三個金幣能夠養活普通一家人一個月的平均標準,這些晶幣不一家人幾年的吃食了。
對於如今的泰勒來說,可不跟之前一樣,每個月幹最苦最累的活,也就能賺到個兩三個晶幣,還得填補他那個混蛋兒子的窟窿。
就單單憑藉七天來的銷售量,哪怕是跟工人們領一樣的分成,加上那些根本無法拒絕的孝敬,如今,他的兜裡還真的有了一百來晶幣。
可是他卻不能給,因為這些錢大部分都屬於一休,都是來自於信徒們的供奉,並且他的兒子就是個無底洞,答應了一次,還有下一次,那可就沒頭了。
因此,此生以來第一次硬氣的拒絕了他的兒子過分的要求。
“走吧!阿爹已經養了你20多年了,今天起阿爹再也不會給你擦屁股了,你的要求阿爹也不答應”,說到最後泰勒有點氣虛,聲音越來越小。
不管聲音多小,泰彪依舊聽得是一清二楚,下一刻,他還有些沾沾自喜的臉上佈滿了猙獰與殘暴,說話的聲音都帶著要將將人生吞活剝的敢。
他咬著牙,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父親道,“你真的不幫你兒子,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需要幫,你都幫了我一輩子,這一次也應該一樣。”
可悲,可嘆,泰勒蒼老的臉龐上劃過了兩行老淚,回想往昔那個半大乖巧的小子,他的心裡就越痛上幾分,最後,他對著泰彪搖頭了。
接著,一陣腳步聲從外頭傳了過來。
咚,咚,咚~,沉悶的敲門聲如期而至,外頭的女秘書敲了大概一分鐘,一直沒聽到裡頭有人答應,便自作主張開啟了門,結果寬大的辦公室之外卻是空無一人。。
在往後的一天內,泰勒一直沒鬆口,也沒有答應泰彪的請求。。
可是追債人的電話就是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給泰彪打,泰彪終於被逼瘋了。
被逼瘋的泰彪猶如一隻狂躁的“猛獸“在山谷之內對著自己的父親露出了獠牙,而父子之間的戰爭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