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可依依剛剛上學沒幾天就出事了,來自於威廉家族家主的一個兒子居然用圓規刺瞎了依依的雙眼。
依依的老爸德農也是個貴族後代,可惜家族沒落了,但是高傲的性子卻不允許其他人欺負她的女兒。
當時就上報了當地的保衛局,要求司寇長抓捕躲在威廉家族之中的“小犯人”。
請求倒是沒有成功,德農卻得到了先知校長的處罰令,落定他停止目前的所有工作,並且斷去赫火國先知總部每月理應下發給他的薪水。
這還不算,依藍一家擔心小依依會因為眼睛被刺傷,從此失明,就去了當地的牧師廳,請求牧師的治療。
一開始一直以床位緊張,或是負責治療的牧師出差在外不予受理,到了最後直接趕他們一家人走。
兜兜轉轉花了兩個月,依依的眼睛依舊沒有得到妥善的治療,慢慢的依依的眼睛徹底看不見,夫妻倆沒辦法就準備國都去找牧師,同時計劃一家人親自跪在王宮前請求面見國君,希望國家為他們一家人主持一個公道。
可是他們剛剛坐上通往國都的懸浮車,一家人就給保衛廳給攔了下來,當時一起來的就有一個貴族男子也就是威廉伍佛,刺傷的那個小男孩的哥哥,當時他就惦記上了長相絕美的依藍。
當即命令司寇長將這一家人關進沉重的地牢,過了幾天之後,眼看著依藍沒有簽下賣身協議,德農就被拖走了,不過後來這位威廉少爺就斷了音信,直到方才才派的僕人來知會了一聲。
他們怎麼會知道,作為一切事件的操縱者威廉伍佛在金蟬廟可是被虐得如同豬狗一般,興許依藍知道了這一點,恐怕會開心的瘋掉。
局勢越來越緊張之下,除了暗自誹惻之外,似乎也不能做什麼了,而且心裡最擔心的還是她的女兒依依,也跟自己一樣被關在這一間潮溼的地牢之中大半個月了,有時候依藍翻開依依的袖口還能看見他身上被蚊蟲叮咬的傷口。
她不知道未來將會面對什麼遭遇,絕望,無助,在這一間黑暗暗的地牢之中,在依藍的心中,殘忍的飄蕩著。
“媽媽,你在嗎?依依怎麼睡著了,依依又看不見了,是不是眼睛好不了了,再也看不見媽媽了,而且四周好黑啊,依依好害怕。”
忽然,依依帶著的哭腔的聲音傳入了依藍的耳中。
依藍疲憊的直起渾身發疼的身體,強行用手扒著地面,挪動著來到依依的身旁,用顫抖著的手抓住了依依四周探尋的小手道。
“媽媽在,依依別怕,是媽媽沒開燈,屋子有點暗,你的眼睛會好的別擔心。”
依藍嘴上是這麼說,可她心裡卻是知道自己的女兒這一輩子再也不能看到光明瞭,除非慈悲的火神降下恩賜拯救他們一家脫離苦海,拯救依依失明的雙眼。
可這怎麼可能呢?依藍不斷在心中問著自己。
正當母女倆沉浸在短暫的溫馨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尖銳的腳步聲,隨即,厚重的鐵門被猛的推開。
去而復返的洛特笑著對他們說道。
“兩位,你們可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