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就更亂了。
如何打得過身著重甲的騎兵?
要不是孫武帶著你逃的快,你根本活不下來!”
李貞愣在了原地,現在回想,竟跟秦牧說的一般無二!
“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他們沒有死傷不是?”高聖元道。
“我能證明,因為,現場還有唯一的目擊者!”秦牧猛地一回頭,對著門口道:“把小和尚叫進來!”
眾人紛紛扭頭看向門口,緊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和尚從外面怯怯的走了進來。
“辯機!”高聖元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命大的小和尚。
“對呀,他是現場唯一存活的目擊者!”朱漸離也是激動的一拍大腿。
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他們全都忽略了目擊者。
李玄明也是眼前一亮,如果辯機真的目睹了全過程,就能把最後一個問題,給補上。
“辯機,你過來。”秦牧衝著他招了招手。
這小和尚受了傷,但傷勢並不嚴重,就是受驚嚇比較厲害,經過一夜的休養和開導,回答問題不在話下。
“見過秦村長。”辯機急忙雙手合十,旋即又向其他人行了一禮,不過,他眼神之中滿是惶恐,全然沒了往日的淡然,特別是看到擺放著那裡的突厥人屍體時候,身體更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別,不過是一些屍體罷了。”秦牧輕聲安慰了一番後,說道:“辯機,你如果想替你師父報仇,你就把你看到的,聽到的,全說出來!”
“小和尚,茲事體大,你可不要胡言亂語!”張顯赫冷著臉道。
辯機嚇得一哆嗦,不住搖頭,“不敢,不敢!”
高聖元上前,“辯機小和尚,我是高聖元,大貞左僕射,你儘管說,我保你無事!”
辯機的眼神逐漸聚焦,一眼認出了高聖元,心裡也有了一點底氣,點點頭,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昨天,我們離開刑部大牢後,又出了京師,一路朝著流民村去,護送我們的人說,到了流民村先呆兩日,到時候再前往一個更好的地方。
所有人都很高興,我還跟我師父說,我們能重回寺廟了。
不過我師父說,以後不能再用真面目和曾經的名字示人了,免得牽連到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