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塵重重跺了一下權杖。
“啊……”秦聽寒腦袋劇痛。
江誠尋到機會,將秦聽寒從身上丟下來,拳頭猛然出擊,打向秦聽寒的喉嚨。
“臭小子,行了,就到這兒吧。”
在拳頭即將打到秦聽寒的喉嚨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江誠藉助餘光,看到母親從了塵身後走出來,瞪大眼睛,把打出去的勁力收回來,退了兩步望著皇甫婉,震驚道:“媽,你怎麼在這兒?!”
“你能在這裡,我做媽的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兒?”皇甫婉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只許你這個小刁民點燈,就不許我這個州官放火了?”
“……”
要不是這兒的場合不合適,江誠都忍不住給他媽上一堂語文課。
有這麼用古語的嗎?
隨後他想起阿離姐在那天晚上,說母親過來江海市是為了見一個尼姑朋友。想必面前這位,就是阿離姐所說的人吧?!
只是這個尼姑,竟然是秦聽寒的母親?
既然母親出面了,江誠自然就不能再對秦聽寒發動攻擊。
而秦聽寒那邊,在了塵一邊跺著柺杖一邊唸經之下,秦聽寒最開始是痛苦難忍,隨後逐漸安靜下來,最終竟然躺在地上昏昏睡去。
皇甫婉瞪了江誠一眼,喊道:“愣著幹嘛呢?還不趕緊把人家姑娘抱進去?難不成等著她感冒嗎?真是比你老爹差遠了,不懂得憐香惜玉。”
“媽!”江誠很不滿的喊道。您老剛才沒有看見我跟秦聽寒打得不死不休的嗎?你現在讓我去抱她進去,成何體統。
“江誠施主,貧尼已了紅塵,不得再沾染俗物,還希望你能幫忙抱秦女施主進屋休息。”了塵朝著江誠說道。“至於你腦海裡的謎團,相信秦女施主清醒後,會給你一一解釋的。”
江誠皺著眉頭。
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走到秦聽寒的身邊,蹲下來抱她抱起來。
秦聽寒的身高與蘇靜瑤無異,都是一米七左右,而且她的身材比蘇靜瑤略有豐滿,體重相比重了些,但對江誠來說,這些重量並不算什麼。
江誠低頭看了一眼秦聽寒沉睡的臉龐,面色複雜。
慈心也被母親皇甫婉攙扶起來,送入尼姑庵裡。
而江誠和秦聽寒則被了塵安排到院子裡的柴房。
江誠把秦聽寒放在柴房內的一張簡單板床上,扭頭看向了塵,問道:“我時間有限,等不到她清醒過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秦聽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麼?”
了塵掃了秦聽寒一眼,唉聲嘆氣,說道:“秦女施主身上,患了病。”
“患病?”江誠表情不悅。“你別告訴我,她患了絕症。如果是這種蹩腳的藉口,還是別說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