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臉上的笑意擴大,她還想說什麼,誰知,抱著她的斷刀鬼就那麼輕掐了她腰際軟‘肉’一把,“你還想跟著誰伺候誰?將我置哪了?”
逐月臉一冷,剛才還有的笑意倏地收了,她撇頭不看斷刀鬼,“哼,置哪?你做你大皇子的走狗去。”
話落,斷刀鬼臉‘色’立馬暗了,他‘陰’鷙地看了息子霄和‘花’九眼,不再回逐月的話,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帶著逐月從正‘門’走了。
‘花’九看著人走遠,最後所有的一切融入黑‘色’的夜裡,她就道,“子霄,我很歡喜嫁給你,並在很短的時間就愛上你,人生何其短,我們沒有‘浪’費一刻鐘,真好。”
“嗯,”息子霄應了聲,他在夜‘色’下看著‘花’九的鳳眼晶亮,有火山熔岩般的灼熱力度在撲騰,“我一樣歡喜。”
‘花’九鮮少跟他直白的表‘露’感情,說“愛”這個字的時候更屈指可數,所以他才那般愛在‘床’笫之間逗‘弄’她,如若不然,兩個人相處,誰都不開口表‘露’心跡,少了信任,隔著肚皮的心便能憑空生了間隙去。
努力愛著的時間他都嫌不夠,要再和‘花’九之間因不值當的誤會而彼此隔閡,他會遺憾不能多顧惜她一些。
一夜溫情綿綿,‘花’九受的那點寒氣,晚上窩在息子霄懷裡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她便不‘藥’而愈了。
閔王妃送了很多這樣那樣的補‘藥’過來,甚至讓御醫三不五時的上‘門’,似乎想以此來讓自己心裡的內疚能寬慰一點。
但皆被息子霄給擋在了‘門’外,他只說,抱恙,不見客。便將人給打發了去,順帶一些想上‘門’拜訪的,也一併給回絕了。
封墨和息晚晚眼瞅著府上事多,而且檀香的事了,京城水也深的很,封墨便帶著息晚晚向‘花’九和息子霄告辭了,兩人又慢悠悠遊山玩水般回昭洲去了。
‘花’九順便給息芊芊去了封信,讓封墨帶回去,只說空的時候會去看她,讓她安心完婚。
而二皇子關於他‘腿’傷的事,沒傳出半點,只對外說,在遊湖的時候遇到此刻,受了點皮外傷,要養著,息子霄動手也是有分寸的,他知不能殺二皇子,那右‘腿’的筋脈,雖然斷了,但只要二皇子調養的好,走路慢點,一時半會也看不出異常。
只是碰到‘陰’雨天氣,自然就會鑽心的痛就是了。
二皇子吃了這個大虧,他還不敢聲張,即便要找息子霄和‘花’九報仇,那也是之後的事了,起碼他‘腿’傷未愈之前,是不敢有動作的。
要不然閔王妃將他筋脈被斷,身體有損之事宣揚出去,二皇子想爭搶那個位置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大殷王朝是不會容許一個身體有虧的帝王。
所以,‘花’九和息子霄是半點不擔心二皇子。
這樣過了半月之後,便臨近閔王回京的日子,即便息子霄有多不待見閔王妃,‘花’九還是不得不出‘門’上王府去見她。
兩人也沒說什麼,好像經此那麼一事,言辭之間便多了些不自在。
一直到‘花’九拜別之時,閔王妃遲疑半晌才叫著‘花’九,只說,二皇子那事,非她所願,她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