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跟他費什麼話,先挑斷他手腳筋,以洩心頭只恨。”謝渾源請求著。
他本就是個粗人,所以,說話也不儒雅,更不怎麼會轉彎。
謝玉沒有回覆他,只是將眼神遊蕩在覃玲軒的身上。
謝渾源已是坐立不安,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他甚至揚言,要生吃活剝覃玲軒,方可解恨。
“不把你挫骨揚灰,難慰齊兒在天之靈。”謝天成突然怒火沖天地咆哮道,十個手指頭收攏來,化為了拳頭。
謝家本來只是埋藏了顆悶雷,現在覃玲軒的出現,就是導火索。
覃玲軒早就做好了準備,對於謝家來說,現在正悲憤交加,怎麼處置他,都是可以預想得到的。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過如此。
覃玲軒並沒有理睬他們,只是,更小心翼翼地觀摩起每個人,心裡在謀劃著。
謝渾源見謝玉遲遲沒有動靜,終於沉不住氣,鼻子裡狂噴著怨氣,朝著覃玲軒快步跑去。
“雜碎,你該死。”謝渾源大力地揪住覃玲軒衣服的領口,眼睛裡泛起了血絲。
“上一個罵我雜碎的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覃玲軒嘲諷道。
“腌臢潑才,死到臨頭,還敢出此狂言,真是嫌命長了!”謝渾源一通亂罵亂吼,唾沫星子橫飛,噴得得覃玲軒,滿臉都是。
“嘴炮……”覃玲軒冷冷地回應道。
“該死,你個畜生,真是該死。”謝渾源惱怒道。
他將覃玲軒奮力地拋上半空,隨即,跳起一腳,重重地踹在他的胸口上。
覃玲軒被踹飛兩米遠,摔了個趔趄,倒在謝玉的腳下。
謝玉無奈地望了一眼謝渾源,擺了擺手,示意他先暫時壓制怒火。
謝渾源不甘心地返回座位,胸中的怒氣更甚。
“大哥,讓我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謝天成再壓不住心中的怒火。
如果不好好修理一下覃玲軒,他都要抑鬱而亡了。
謝玉也不好阻攔,只是抖了下雙眼,示意他適可而止。
謝天成疾馳而去,抓住了覃玲軒的肩膀,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怕是不知道我謝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