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阮尉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當年的事情太複雜,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文姝,他不瞭解當年的事情,不予評論。
秦銘越抱住頭,語氣痛苦的說道,“我都已經按照她的要求娶了她了,她為什麼就不能放過知薇呢?她還那麼年輕,她應該活著。”
文姝為什麼就不願意給她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呢?
她說她愛他,可是她的愛那麼可怕,壓的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所以這些年他用她的愛懲罰著她,她不是說她愛他嗎?那他就要讓她用這份愛來償還對知薇的虧欠。
“兄弟,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她,就放過她吧,你們倆離婚,這是最好的結局。”不僅是對文姝,也是對秦銘越最好的結局。
兩人就這麼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燕知薇永遠都活不過來了,他希望秦銘越能夠活得灑脫,輕鬆一點。
離婚?
離婚離婚!
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的都勸他離婚?
他現在只要一聽到離婚兩個字就覺得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煩躁,總之他不想聽到任何人說離婚。
“我不。”秦銘越面無表情的說道。
阮尉欽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酒瓶,開啟灌了一口,“難道你還真想就這麼一輩子糾纏下去啊,你就放過你自己,我都替文姝感到委屈。”
就這麼守著一個愛著別的女人的男人,這一輩子過下去毫無希望。
他都能夠想象的到文姝有多絕望,她咬秦銘越這一口更像是在洩憤。
或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委屈。
“你怎麼這麼喜歡幫文姝說話?”秦銘越轉頭,目光疑惑的落在了阮尉欽的身上。
隨即嗤笑一聲,轉開目光,嘲諷的說道,“要不是我們做了二十幾年的兄弟,知道你的性格,我還以為你對她有意思。”
阮尉欽拿著酒瓶的手一頓,沒有回答。
“我想你也不會喜歡上這樣的人,你這麼花心,一個月就要換一個女朋友,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女人能讓你願意放棄一片森林。”
阮尉欽揚起頭灌了一口,臉上重新恢復了不羈的笑,“你這話說的,感覺我怎麼跟個渣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