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喝酒!”
接到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後,阮尉欽花了三十分鐘趕到了酒吧。
一推開門,酒吧地上的酒瓶便咕嘟咕嘟的滾了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這是喝了多少呀?”阮尉欽嫌棄的看向了沙發上,端正脊背坐著的男人。
秦銘越煩躁的揉了揉眉心,“怎麼現在才來?”
“你當我是神啊!半個小時能趕過來已經是我超速行駛了。”阮尉欽踢開地上的酒瓶,來到了沙發上坐下。
抬腳踢了踢桌子,吊兒郎當的開口,“怎麼,被你奶奶罵了?大半夜出來買醉。”
包廂裡五光十色的燈映在男人那張被酒色灼紅的臉上,迷濛的眯著眼睛。
“我說你就是活該,我要是秦奶奶,我也得生氣。”他雖然平日裡吊兒郎當,不靠譜慣了,但也沒像秦銘越這麼混賬。
自家親奶奶的壽宴上,帶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來,還公開跟自己的妻子叫板,惹出這麼大一堆笑話。
“文姝瘋了,她竟然敢咬我。”秦銘越咬牙切齒的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憤不平。
阮尉欽聞言,愣了一下,好奇的目光在秦銘越身上掃了掃,最終定格在他的手上。
上面是一個整齊的牙印,還滲了血。
他有些幸災樂禍的將身子靠在了沙發,饒有興趣的調侃,“喲,小白兔也總算是發火了,我覺得你就是活該!”
看不出來,平日裡文姝冷冷清清也不怎麼愛說話,結果咬起人來一點也不含蓄。
“說吧,你到底怎麼把這位冷美人給惹生氣的?”他倒是挺好奇秦銘越用了什麼樣的本事將人惹毛了。
秦銘越煩躁的將吵架的事情複述了一遍,“我都考慮要不要去打一下狂犬疫苗了。”
“我覺得要打狂犬疫苗的人應該是文姝,辛苦操勞了一晚上的宴會沒有換來丈夫的一句誇讚,丈夫回來之後反倒為別的女人抱不平,還將自己臭罵了一頓。”阮尉欽冷笑一聲。
“也就是文姝的脾氣好,才沒跟你計較,只是咬了你一口。”
見他明裡暗裡都在為文姝說話,秦銘越氣得摔了酒瓶,“你到底是誰的兄弟呀?你怎麼幫著她說話?”
“雖然本少爺平時裡愛玩,但可不像某些人,一點也不會尊重女性。”男人接著陰陽怪氣。
他俯下身,漂亮的桃花眼裡帶著幾分嘲諷,“不過你也真是夠作的,將人逼到了這個地步,文姝不瘋才是她有本事。”
“你也認為是我的錯?”秦銘越沉下臉,“我哪裡做錯了,當初要不是因為她,知薇還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