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死了,他與沈少期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弄個明白,百姓樂於八卦都在胡亂猜測著,不過兩三天的日子,茶樓就出了一本以他們身份為原型的話本,口口相傳。
“老爺你可得替少期做主啊!”沈夫人心急如焚的哭喪道。
“那個清倌兒也不知是個什麼低賤的身份,也敢來陷害少期,他死得不乾淨,還要害我的兒子……”
沈少期是她後半輩子的指望,她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外面的瘋言瘋語給毀了。
沈將軍眉眼微凝,反應平淡:“做主?繼續抓著那個死掉的人不放,讓你兒子和他的關係鬧得人盡皆知?悠悠之口如何堵得住,做得越多,也只能證明我們心中確實有鬼。”
沈夫人訥訥地不知所措:“那也不能讓少期的名聲就這樣壞了!”
心中忍不住開始埋怨和那個清倌兒起爭執的錢如燕,怪自己妹妹沒能把她教好,要害得她兒子聲名俱毀,也埋怨容漣她們竟然就這樣置之事外。
“少期好歹與容五姑娘有婚約在身,容侯府竟然,竟然……”
沈將軍冷笑一聲:“出了這種笑話,容侯府沒有前來退親已是仁至義盡,他們只是要咱們給一個交代。”
他冷漠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沈少期:“你在外面的所作所為我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是我親手教匯出來的,這種事情你該處理得乾淨。”
“你若當時心再狠些,直接讓他開不了口,帶著這些秘密去地下現在哪裡還會出這些事情。”
沈少期臉色鐵青,眉眼全是陰鬱之色,他怎麼會知道青衣會有膽子敢在所有人面前戳穿他們之間的關係。
“人死,已是蓋棺定論,之後便不用去教你怎麼說了。容侯府那裡還要多費心思去解釋清楚。”
……
容侯府。
容漣在臨川水被容渢放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臉,當時不曾說什麼,可心裡卻是實打實的記恨著,等回了侯府,府上的人都已聽到一些瘋言瘋語。
容漣淚水漣漣:“那四姐姐也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當時我難堪極了!就是我說話糊塗,四姐姐提點我就好了……”
容漣哭得委屈,被容渢扇出來的紅印在白嫩的臉上看著有些觸目驚心,加之沈少期與青衣之事,她也確實受害人,倒是叫人不忍多說。
容老夫人好言相勸:“好了漣丫頭,再哭可就惹人煩了。”但手上還是接過帕子將容漣臉上的淚水擦乾。
容侯爺因這些傳言,本就心裡壓著一肚子的火氣,聽著容漣哭了一通,又覺得容渢處事手段偏激一點也不懂愛惜幼妹。
“你如今派頭真是越來越大了,在外頭也敢對你妹妹耀武揚威!她可是你親妹妹,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好言相商!叫別人看笑話。”
容渢淡漠抬頭,不解地看著容侯爺:“外人看得笑話可不是女兒動手打了五妹妹,而是沈少將軍與那清倌兒之間不清不楚,又攀扯五妹妹。”
她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眼底異樣神色起伏:“難不成五妹妹還未嫁過去就幫沈少將軍納這清倌兒進門。”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