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定眼略思,道:“原來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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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沉睡了許久的靈姬醒了,不過他沒有之前的疼痛,也沒有之前的木偶姿態。
“夜姬?”
夜姬?大人兩個字呢?臭丫頭真的是背道而行了,鐵定是要做仇人了,敢於直呼其名,更敢於刺殺。這叛逆的種子應該不是剛剛種下來的,是很早很早就種在心裡了,已經生根發芽結果了,怪不得這麼斬釘截鐵的說離開就離開,說逆我就逆我。
夜姬想要抽上她幾次,卻被紅衣人阻止,說:“既然冷姬被人救走了,也活不了多久了,可她呢,必須活著,我們才有籌碼。”
靈姬思來想去,這麼多年沒有將冷姬殺害,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清楚秘密到底在我們兩個人誰的身上,才肯留下冷姬殘廢的身體,說:“你錯了,你們都錯了,我們兩個不是你們想要解開秘密的鑰匙。”
“你父親的權威和霸道,讓你們今日受了這般痛苦,要怪就怪他,你們不是,那你們的父親才沒有那麼傻將你們送到這裡習武練功,成就一番大事業。”
“父親的掌控之能,絕不會遺留後顧之憂。”
“你與他分離數年之久,還保留著那幾分欽佩和敬愛,倒是讓我說你善良還是裝腔作勢,或者說你就是一個被矇在鼓裡的真傻子?”
“他是一位慈父,自然要敬愛,倒是你,不放過同門,更不放過自己的師父,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慈父?讓夜姬往事回憶在腦海,在眼前。
那一日的離別,那一刻的傷痛,那一瞬的仇恨,都是他一手早就的,“慈”?他配嗎?
“你知道你是誰嗎?”
“靈姬。”
夜姬一副陰笑。
蘇溪姐姐臨終前,附耳告誡自己一定要找到自己,真正的自己,找到自己的根,‘根’?就是從哪裡來?之後又囑咐自己一定要從夜姬開始查起。姐姐說根,夜姬說的也是自己的根,那麼到底自己是誰呢?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都是你那高高在上的父親做的冤孽,想要明白前因後果,沒有人比你父親更加清楚和明白。不妨再說直白一點,這裡發生的一切而你的父親才是始作俑者。”
話外之意,直接指向父親,可奇怪的是夜姬怎麼認識父親,他們是有關係還是沒有關係?”
“父親不在當面,什麼話任你胡說。”
“小丫頭有你哭的時候,你就準備好錦帕試淚吧。”
沒等反應,急速的點穴,靈姬不能動彈了,紅衣人抱起靈姬,說:“走吧,送她去她該去的地方。”
“哪裡?”
“主人早已安排妥當,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