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居二樓皓字間雅房,一位黑衣男子,一位青衣女子,一樣的是都不約而同的蒙著面紗。
“我要見我的女兒。”
“他已經代替本大人回答了你這個不可能實現的要求,還有本大人的脾氣和風格你不知道嗎?若是一次兩次的規勸還不識趣,後果是什麼?你,包括他們必定是聞風喪膽,你是在挑戰本大人的耐心嗎?或者說你在利用你我的關係而得寸進尺嗎?”
那位青衣女子哼哼地仰天長笑了一會兒,說:“你是你,我是我,你在乎的,本座不在乎,而你不在乎的,本座非常在乎,不用太剛愎自用,自以為是了,我只想見我的女兒,其它的本座不感興趣,也沒有慾望。”
父親母親才有資格批評和指責自己,你憑什麼資格敢信口雌黃,說著就是左右各一記響亮的耳光。
投去惡毒的眼光,說“事情還沒有做到盡善盡美,故事才剛剛進入**,你這把利劍就鈍了,你覺得我會放過鋒利而讓它遁世嗎?你的價值還沒有使用到盡頭,若是想要見到你的女兒,必須要百般低頭順服,否則這一生你都別想見到她。還有以你自身的武功內力足夠反水倒戈,可別忘了你到底是誰?身份的暴露能夠讓你承擔起天下人的指責和謾罵嗎?你的女兒知道了自己母親曾經是什麼樣的人,她會認你嗎?而且從小到大,沒有盡到過做一個母親的絲毫責任,她會接受你嗎?”
“你……?”
思考須臾,還是妥協了,不情不願道:“力可以為你出,不過你別忘了孩子也是你的,若是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做出這種事情來,同樣的道理,她也會原諒你嗎?”
“成王敗寇,歷史永遠是勝利者書寫的。”
“人言可畏,總有一天她會一查到底,最終會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
“那是我們父女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議論。”
“可……?”
那黑衣人顯然不耐煩了,怒氣道:“好了,給我住嘴。”
“等這些事情妥善完成後,本大人正式納你為妾,給你你想要的名分和地位,孩子終究還是歸你教育和照顧。”
那女子發出絕望失落的消沉笑聲,心灰意冷道:“九年了,足足九年了,僅僅見過一面,等待的煎熬已經掏空了我的心,這樣牽腸掛肚的惦念你不會懂得?”
“沒有這份奢望,你會唯命是從嗎?不過本大人依然鄭重感謝九年來你傾盡畢生智慧建立的力量和資源,讓本大人有資本有骨氣做出這天下人最嚮往、最大膽、最華麗的一筆生意。”
一步錯,步步錯,沒有回頭的餘地的,就算死了也要見到女兒最後一面,錯了,就一錯到底。
“下一步計劃。”
“到事成了,你也該退位讓賢了。”
一臉的驚訝,道:“什麼意思?”
“有人要逆天,代你而駕馭權利。”
“誰?”
“這不是你該問的。我為你在城內購置了一所宅子,先安心入住,事情了了,我自然會回來迎接你,記住我不來,你不準出宅子,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這就是我的任務。”
“對。不過勞煩你交出行使權力的符令。”
“符令在我的屬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