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聞言頓時身子僵了一下。
“胡說八道!”許言吼了一聲。“一派胡言。”
“按照道理說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是這麼膽小的才是。做了不敢認?”?衣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肩膀上挎著的箱子上面,隨後劈手過來搶,許言大驚,身子朝後掠起,身後的兩名?衣人也同時封堵住了他的去路。許言獰笑了一聲,抬手扔出了幾樣?色的東西,那東西十分的小,如同暗器一樣被丟擲,卻被之前?衣人的掌風劈開,東西落地,大家這才看看清楚竟然是十幾個小蟲子,被掌風已經碾壓成了蟲子屍體。掉在地上摔出了毒漿,星星點點的一地,還帶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許言偷襲不成,大驚,他研毒的時間長了,武功上便是有點欠缺。用毒偷襲不成,再想偷襲已經是難上加難,因為對手實在是太過強大。任何的小手段在這種攻擊之下都顯得十分的可笑與可憐,只是三五下,他就被那?衣人制伏,背上的藥箱也被人給拿走。
慕容金開啟了藥箱。裡面果然如同沈聰人所言,箱子分成上下兩層,上面當了一些仵作需要的物品和藥品,開啟下面一層,便都是一些瓶瓶罐罐裡面裝著的真的是各種毒蟲還有提煉好的毒液毒粉之類的東西。
“這些不會是驗屍也需要的吧。”慕容金將底下一層攤開,問道。
許言哼了一聲,“養點蟲子這種愛好雖然是怪癖了一點,但是無罪吧。”
“本來是無罪,但是你用毒蟲去傷人便是有罪了。”慕容金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闖入我家,我不能用毒蟲對付你?我知道你是何人?”許言曼聲說道。
“骨頭挺硬的。”慕容金緩緩的一笑,眼底卻是寒光冷冽,刺的許言身子略抖了一下。
“不過我和你說明白吧。若是沒有點證據,我們也不會來找你。”慕容金叫人將許言拎入了內堂之中,她舒適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最近真的是和宋瑾瑜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所以人也學的他一樣變得懶散了些,能坐著堅決不站著。慕容金伸長了自己的大長腿,斜睨著被按在地上的許言。
許言咬唇不語。
“我就喜歡你這樣骨頭硬的人。”慕容金笑道,“你現在不說不要緊,我看看你這裡也有不少毒液毒粉之類的東西。你害死那麼多村民的毒藥左右也就是在這些瓶瓶罐罐之中沒跑了。咱們找不到可以一樣一樣的試。就在你身上試試可好。試到了算我的運氣,試不到是你的福氣。試了之後你不死,是你的造化,試了以後你死了就算你倒黴了。橫豎我也是沒什麼損失的。你死了也就權當是替那些百姓報仇了。下了陰曹地府記得護著點臉,免得被打的你娘都不認識你。”
許言聞言,臉色驟變。
“你敢!”他厲聲吼道,不過已經是十分的底氣不足。
“我還真敢!”慕容金聲調一寒,這世上還真沒她不敢做的事情。
慕容金給鐵衛用了一個眼色,一名鐵衛過來帶上了一副手套,隨後抓起了一個瓶子,“看起來像是毒汁。沒準也是蜜糖。”他說完捏住了許言的下巴,真的將一瓶子的汁液全數倒入了許言的口中。
許言的臉色頓時就?了。
他現在真是明白了什麼是橫的,這些人不光蠻橫還一點都不手下留情,整整一瓶子!
“解藥解藥!”他驚恐的指著箱子裡面另外一個瓶子叫道,“那是解藥。給我!”
“給他。”慕容金點了點頭。鐵衛飛快的將許言所指的瓶子拿了出來,開啟塞子捏開了許言的下巴,將一整瓶子的藥都倒在了他的嘴裡。
許言苦不堪言,先是被灌了一瓶子毒汁。又被灌了一瓶子的解藥,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腹中如同火燒又如同有人伸手進去攪著他的腸胃,痛得他渾身是汗,滿地打滾。
隔了好一陣子。疼痛才漸漸的減輕,許言已經渾身是汗,如同被人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不疼了?”慕容金極有耐心的問道。
許言咬牙不語,憤恨的看著慕容金。
“來來來。我再問問你,是不是你毒殺的那山頭村的百姓?”慕容金和顏悅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