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杭遂第一次醉了,或許這些話,她是真的想問晉南曄的吧。
其實方津遲說的不假,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的確是婚姻由不得自己。
晉南曄看著杭遂漸漸睡了過去,自己也躺到了床上。
杭遂第二天醒來,還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她同晉南曄說:“我昨天醉了,那些話都是隨便說的。”
晉南曄抱了抱杭遂,說:“也不算隨便說,這些話,遲早要問的。”
晉南曄摸著杭遂的手說:“遂遂,我不知道說什麼能讓你安心,但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絕不會先放棄你。”
杭遂笑著點頭,說:“我都明白,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不用你放棄,我都會先離開的。”
晉南曄又盯著杭遂看了一會兒,杭遂說:“好了,那麼傷感幹什麼,搞得好像明天你就要離開一樣。”
等晉南曄也笑了,杭遂纏著晉南曄問:“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什麼丟人的事情啊。”
晉南曄一副很為難的表情,不說話。
“哎呀,到底有沒有?你這個表情……我不會真的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吧。”
晉南曄還是不說話,看著杭遂笑,直到杭遂佯裝自己生氣了,說:“你到底說不說,生氣了啊。”
晉南曄這才說:“沒有,你喝醉了也是安安靜靜的,讓我給你擦了臉就睡覺了。”
聽完後,杭遂知道自己沒做什麼丟人的事情才放了心。
他們今天說的話,沒想到,一語成讖。
深夜,大家都在睡夢裡,晉南曄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到備註,便有不詳的預感,果不其然。
他接起來之後,被告知,祖父病重,進了醫院。
杭遂吃的藥有安眠的作用,現在這麼一番折騰,雖然沒醒,但也是眉頭緊鎖了。
晉南曄很不忍的輕輕地動了動杭遂,“遂遂,遂遂……”
杭遂醒來看著晉南曄,問他:“怎麼了?”
“美國那邊出了點兒事,我得儘快過去,而且估計會待很久,怕你明天醒來找不到我會害怕,只好把你喊起來了。”
杭遂點點頭說:“好,你去吧,現在就要走嘛?”
“對,已經讓人準備了私人飛機,等機場開放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