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晴初長這麼大還沒有嘗試過被人家拒絕的滋味。李極彩是第一個給他這種體會的人。
原本在祁晴初的眼裡,他要娶一個女子為妻十分簡單的事情,只不過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看得上的女子而已。
如果有看得上的女子,她也不會獨身一人獨身這麼多年。
可是唯獨沒有想到的是,他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女子,對方卻直接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
她怎麼能拒絕?她憑什麼拒絕?難道他看上她對她來說不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嗎?
祁晴初有些想不通。
而且李極彩看他的眼神明明也是欲言又止似有情意的。
有意無意都是。
就算是祁晴初沒有同女子有什麼交往,但是隻要不是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
李極彩遭遇了那麼多的事情,祁晴初當然有同情的成分在裡面,他也知道她確實不容易,而且也經歷了不少磨難。
祁晴初覺得自己無非是想給她一個溫暖可靠的家,跟著他的話要比跟著那個姜喜湖靠譜一萬倍。
可是,李極彩寧願選擇姜喜湖,也不肯選擇他。
這就讓祁晴初覺得十分氣憤的點了。李極彩她有什麼理由能夠拒絕他?
“若水,女子的心都是那般漂浮不定嗎?”祁晴初心中煩躁看到旁邊有人,心中一時無法疏解,所以就乾脆拉個人過來詢問好解一解自己心中的鬱悶。
“是的,主人,女子的心都是漂浮不定的,女子是最為善變的,女子最為不可信。”若水聽到祁晴初這樣問,直接專注地評價道。
“啊?為何你會如此說?”
“若水曾經娶一女子為妻,對她甚好,只是最後卻遭了她的背叛,奴才當時就發誓一輩子再也不相信女子。”
“是這樣。”祁晴初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然後又轉過來,專注的看著他的公文,沒有再說什麼了。
只不過祁晴初的心裡還是專注地記著李極彩,似乎只要她不在自己的面前,就經常會想到她,看到什麼樣的東西,有時候也會莫名的被觸動到,甚至是有的時候覺得莫名其妙的就會想到她,反覆的去想到她。
難以控制。
曾幾何時,他有過這樣的想法,好像以前都沒有過類似的感覺,至少沒有哪個女子能夠讓他如此掛懷。
該死的在意的感覺,甚至還受阻的感覺,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舒服。
“主子若是在意的話,要不以巡查之遊出城走一趟吧?”若水看到祁晴初很是煩躁很是糾結,知道他還是惦記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