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和碧蘿跟在姜喜湖的身邊也算是見過不少場面,什麼大大小小的事務還是能夠擔得下來的。
李極彩這種安慰式的話語聽的她們姐妹倆相視一笑,但是也沒有什麼嘲諷之意,畢竟李極彩闡述的也是事實。
要知道他們這位小姐最近開始可是一個丫鬟出身,然後又做了流浪漢,還做了商人,種種種種什麼職業都幹過,就是沒有當過官。
照理說如果經歷了這些的話,李極彩多多少少有些市井市儈之氣的,但是碧玉和碧蘿在接觸李極彩這麼久之後,卻並沒有發現她的這一面,當真也能夠算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了。
眾人懷著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來到了雀舌官府衙門前……
“她現在怎麼樣了?到地方了嗎?”祁晴初手頭還翻動著書頁。動作沒有停下來。
專注的模樣讓人覺得剛剛好出口的那句話彷彿是幻聽了一般是聽錯了一般。
“回主子的話確實是已經到了,聽說已經去拜見縣太爺了,似乎並不是很受重視呢,需要奴才向底下打好招呼麼?”若水站在門邊轉了個方向,對著他畢恭畢敬地說道。
祁晴初的手停了下來,臉上微微有些猶豫。
即便他不去做這樣的事情的話,自然也會有人替他做這件事情的。
姜喜湖不是不懂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的人,如果姜喜湖沒有打通關係的話,就說明他是故意的。
祁晴初覺得自己不應當為這件小事而煩惱。但是現在對於他來說李極彩的事情又不算什麼小事。
不過好在陛下願意相信他用公事的理由來接近李極彩,不然有些事情還真的不方便運作。
“主人若是有這個心思,奴才只需要打個招呼就行。不費心的也不會有人知道的。”若水試探的說道,雖然猜測主人的意思是不當的舉動,但是如果能夠為主人分憂,或者是說迎合主人的想法,其實也是一個合格奴仔應該有的舉動。
顯然,若水這樣說的話,祁晴初不免就有些心動了。
“她是第一次做官,肯定有很多地方都不懂,你若是跟下面提點一句也行吧。”祁晴初許可了若水的做法。
若水躬身彎腰連連稱是。
祁晴初自從疾病痊癒之後就正式迴歸朝堂了,開春之後倒是舉國上下有不少急需解決的事情,又堆到了他的桌案上。
以往任勞任怨的祁晴初做多了這樣的事情不免也覺得有些心神疲憊。
感覺有些吃力不討好,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干政,朝堂上的各方勢力隱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祁晴初不需要控制他們,只不過有時候協領大局會比較困難。
對於祁晴初來說,他的陛下,高德帝無疑是活活給他增加難度。
只不過這些他都不能表示出來而已。
上一次,看李極彩的意思,基本上就是等於拒絕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