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安定好伍彥辰後便就聽見了蘇毓康的召見,立即便就想要離開,誰知竟然會被伍彥辰給纏住,他向來是霸道的。根本就不管後果,更何況蘇毓康是他的表哥,難不成還會真的治罪不成。
於是當有人前來的時候,蘇毓康便就是瞧見了兩個人。
“你來做什麼?”蘇毓康本就頭疼,見到伍彥辰更是如此,早知道是如今的狀況,就已經強行的將林墨染帶出來,而降伍彥辰給留下。
伍彥辰瞬間便就感覺到了蘇毓康的惡意,有些害怕的躲在秦池的身後。嚷嚷道:“我如何是不能來的,你們定然是要說什麼要緊的事情,難不成我還不能幫上忙了嗎?反正祖母現如今定然是知道我在你的身邊。若是出事的話,你說伍家的人會如何去想。”
這些話不過就只是他的一些氣話,蘇毓康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於是便就直接將人忽略,然後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他的計劃其實與之前的並沒有什麼改變,只是多了一個預防而已,畢竟正如李炳所說,一旦進城之後,他們便就如同甕中之鱉,尤其是他,若是欒麗王有二心的話,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估計便就是將他抓住。
畢竟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誰都知曉的。
秦池聽完這計劃,只是問出了唯一的疑惑。“那林墨染若是認錯的話,該如何是好?”
“她不會的。”話音剛落,便就得到了蘇毓康十分肯定的回答,沒有半分的猶豫。
他相信林墨染對自己的熟悉程度,根本就不是一張面具能夠阻隔的。
秦池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個擔心的詢問,卻是被自己帶去這樣的衝擊。連忙開口,“既然如此,那邊就這樣定下,反正你我身形詫異不大,只是彥辰的臉……”
伍彥辰突然聽見自己的明白,想了想便就張口道:“既然是帶著面具,那不如就一起戴面具,他們覺得哪一個是成王,哪個便就是成王。”
“你還挺有想法。”蘇毓康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從伍彥辰的口中聽見這話的話,倒還有些詫異,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可行的辦法,只是面具相同的只有兩個,到時候還是要靠著秦池才行。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得到了答案。
王府與祭司府自然是有所不同的,不僅僅是人數還有不同的待遇。
阮應一人在院內,倒也覺得自在,只是門口的阮念卻是覺得自己的主人收到了冒犯,眼神兇惡的等著門外的侍衛。
自從阮應進了院子之後便就被限制了自由,明目張膽的讓人再門口守著,擺明了就是不待見阮應,而且還讓阮應剩餘的手下去了另外的院子,只留下了阮念一人跟在阮應的身邊。
這自然是最讓阮念覺得不滿的地方,她家主子又不是囚犯。
然而不管她是如何的生氣,外面的人都沒有半分的反應,只有當阮應起身的時候,目光才直直的看了過去,像是十分危險一樣。
“還真是看得起阮某。”阮應的臉在笑,眼神卻冷峻的不行,他猛地揮出手指,瞬間便就讓阮唸對面的侍衛倒在地上。
他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的,他需要去找到林墨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