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離開祭司府的時候就已經有所猜測,但是當真的看見之後,還是難免有些惋惜。
瞧著倒像是個有抱負的人,可偏偏卻是信了別人的陰險狡詐,若是真的倒也無妨,若是有所圖的話,他也不介意讓欒麗屬於成國的一部分。
“明日我便就進城,你留下便是。”
一聽這話,李炳立即便就是焦急的張口道:“王爺。萬萬不可,這若是欒麗王的奸計,王爺的安危可如何保證!”
蘇毓康直接將書信丟在李炳的身上。“你還是先將書信看完了在於我說話。”
李炳十分聽話的將地上的書信撿起來,面容認真的仔細閱讀著,卻依舊沒有改變一開始的想法,“王爺,讓末將前去吧,末將這條命不知情。若是能夠為王爺擋上一劫的話,那便也就值了。”
他自己說著,居然是眼眶含淚,似乎已經先一步的把自己給感動了似的。
蘇毓康突然覺得蘇鉑臻是故意的,明明知曉他最討厭的便就是這種愚忠的人,卻偏偏讓李炳前來,這難道還不能算是故意的嗎?
李炳不斷的勸說著,沒有得到回應便就沒有一刻的停留,直到從外面進來一人之後才閉上了嘴巴。
阿列跪在地上,將東西呈上。
那是一封書信,與欒麗王的那封是不同的,比起那一封書信來說,這隻能算得上是一張紙條,也沒有任何的遮擋物,就只是稍微的摺疊了而已。
蘇毓康瞧著便就覺得心中一跳,似乎已經猜測到究竟是誰的手筆。
有些遲疑的不願意伸出手去,他早就已經將東西交給了林墨染,兩人分開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這書信還真的是棘手的很。
他不接過去,阿列自然是不敢有所動彈,便就一直跪在那裡。
氣氛瞬間就有些凝固。
久到阿列都覺得有些寒冷的時候,手掌心的書信才被人拿走,那一瞬間他便就覺得輕鬆了不少,起身便就沾到了一旁去。
不出蘇毓康所料,果然是林冷燁傳來的書信,上面也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問林墨染身上的蠱蟲是給了誰用。
不過一瞬間蘇毓康便就將手中的書信撕碎。然後張口道:“讓秦池過來。”
阿列立即便就轉身,李炳即便是再蠢笨也知道自己不應該繼續留下來,便就主動提出了離開。
此時的蘇毓康心中煩悶直接揮手讓人離開,他坐在椅子上,心中其實已經有答案。
林墨染自然是沒有出事的,那麼那蠱蟲定然是用在了胡凝的身上,胡凝這個女人自然是救得的,只是不知道如何與林冷燁說這話,畢竟離淮身上的咒毒便就是胡妃所留下的。更何況他還記得林冷燁曾經說過,這東西能不用便就是儘量不要用。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離開一陣時間,林墨染就已經將蠱蟲用在了胡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