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她必須要做一個確定才行。
邈邈並不知道林墨染的目的。但是既然是林墨染想要,她自然是不會推辭,自然而然的便就混入了前去給新來的客人倒茶。
當伍參被塞了紙條之後。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居然是邈邈,方才他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對方是一點要交流的意思都沒有,便就讓人出門去。
顧七的身份倒是讓他不至於像伍參一樣小心謹慎,直接上前便就將連同邈邈一起的兩個侍女攔下,張口便就是油嘴滑舌的,他只需要一些時間便就看出其中一人是邈邈,眼神頓時便就膩了起來。
另外一人瞧著這人的目光,像是明白自己是沒戲了,找了一個藉口便就轉身離開,走之前還讓邈邈儘快離開,畢竟是赤巖大人的客人。雖然只是一個下人,也不能招惹上的。
兩人見人一走,自然是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顧七有許多話想要詢問邈邈,但是卻沒有直接開口詢問,而是藉著兩人知曉的暗語說話。
赤巖雖然是沒有覺得伍參是什麼內奸。但是有人看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聽見兩人都只是說一些打情罵俏的話,那人也逐漸鬆懈了一些。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時候,邈邈便就尋了一個理由便就走了。
而房間裡面的伍參也將手中紙條的內容記住,即刻便就將紙條毀掉。
他略帶疑惑的想著剛才自己看見的內容,不是很明白林墨染為何要如此的要求,難不成這胡妃與胡凝之間的關係比起他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許多?
伍參這樣想著,不由渾身一顫,這兩次離開胡圖都讓他感受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尤其是在這欒麗,總是覺得自己始終處於一個迷宮之內,完全就看不見出路在上面地方。
院內,阿復見到阮應前來,立即便就迎了上去,她知曉這人與她家姑娘是有合作的,這個時候前來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然而她不知曉的是,裡面的人在聽見動靜之後,渾身竟是警惕起來。
阮應一進門便就嗅到了濃重的藥味,走進了之後依舊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看來胡妃這一次是真的傷的不輕,直到現在都依舊沒有讓傷口癒合幾分,他應不應該想個辦法讓胡妃明日能夠正常祭祀呢?
他正想著,突然聽見床上那人發出一聲痛苦的輕哼,緊鎖著眉頭並沒有要清醒過來的意思,略帶疑惑的起身朝著外間而去,見到阿復後便就張口問道:“她就沒有清醒的時候嗎?”
阿復不明白阮應的試探,只是老實答道:“姑娘傷的不輕,似乎陷入了昏迷之中,中途就只是醒來一次而已,後來便就一直沉睡著,也不知道能不能讓明日的祭祀完成,這刺客下手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