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靜然,竟是沒有一人敢張口回應。
阮應頓時臉色極為難看,這些人都是什麼腦子,不管抓到的人是不是重要的線人,至少是有關聯的,居然就被弄成這副模樣。
他滿是怒意的看著四處的人,隨即上前略帶嫌棄的伸出手觸碰著這人的面部,在沒有發現異樣之後,直接扣住這人的手腕。良久之後十分難看的起身,冷聲道:“將人丟回去!”
這人絕對不是林墨染,既然不是。便就不重要。
“找人來瞧瞧,若是清醒的話,繼續盤問胡凝的下落。”他張口吩咐著在臨走之前沒忍住的強調,“記住,不要輕易地將人弄死了,不然的話她的下場。便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完便就立即起身離開,一刻都不想在這樣的壞境下帶著。
這些人的血,只會讓他覺得噁心而已。
只有林墨染,也只要林墨染的血,才能夠讓他感覺到從靈魂深處的轟鳴,那種顫慄的感受,只需要體驗一回便就難以忘懷。
手中拿著茶壺的林墨染猛地渾身一抖,竟是差點將手中的茶壺掉落在地,只是這茶水卻是不小心灑了一地。
蘇毓康進門的時候便就看見林墨染這幅心不在焉的模樣,立即上前將茶壺給接過來,柔聲問道:“這是怎麼了?若是傷口疼痛的話便就休息,這地方都是我們的人,不會輕易有人進來的。”
茶壺被拿走後,林墨染猛的回過神來,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她像是察覺到了難以形容的危險,這種感覺讓她有些害怕也有些噁心,不詳的徵兆便就猛地蔓延開。
“我覺得明日的祭祀。不會讓我們輕易拿到東西的。”他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若是帶不走胡妃的話,那就直接拿走石雪玉,只要有了石雪玉,離淮自然是有酒的,那胡妃如何也不關他們的事了。
只是先不說胡凝說的是真是假,就是這計劃真的能夠順利進行嗎?
宅院內已經開始嚴密部署,胡凝還能不能出現在這裡也是一個未知數,實在是難以預料。
見人緊蹙眉頭。蘇毓康不由覺得自責,都是因為他的原因,才會讓林墨染覺得如此的不安,他伸手將人抱在懷中,企圖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撫對方,手掌落在對方的發頂,輕輕滑動著。
“不必擔心,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不會讓離淮出事的。伍參已經成功進了宅內,事情和計劃中的相差無幾。”事實便就和蘇毓康說的一樣,計劃正在進行著,只是祭祀的時候,欒麗的王也也會出現,動手的難度自然就大了。
他本來已經想到了辦法阻止對方。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屆的王對祭祀看得十分重,便就只能期盼著前方對欒麗施壓,讓這王的身邊不會帶上太過的人,至少是不會阻止他們動手。
至於會不會引起兩國的戰爭,蘇毓康只知道弱小的一方是沒有選擇權利的。
林墨染依靠在蘇毓康的懷中,倒是覺得自己安穩了不少,但是心中卻依舊擔心著,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反過來對著蘇毓康說了一些寬心的話,然後在蘇毓康離開之後起身便就去尋了邈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