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人卻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一雙眼睛只盯著林墨染不放,其中帶著幾分的痴迷,但是卻不是俗世的那種慾望來。
林墨染雖說知曉並無他意,但是被這樣盯著也是覺得十分不自在,便就先一步的開口問道:“白先生可是瞧著我眼熟了?今日前來便就是為了白先生的一副畫像來的。”
白秋生猛然驚醒,隨即一臉詫異道:“我當如何的眼熟,原來如此,只是時隔多年想不太起來了,姑娘說的可是誰?”
“我的母親,夏侯。”林墨染並未說出名字來,只是一個夏侯的姓氏便也就足夠了。
果然白白秋生的臉上露出幾分的回憶來,接著滿臉的愁容來,林墨染頓時覺得心中不妙,定然是那畫像出了問題來。
“這畫像前日裡還在我的手上,現如今卻是不在了,說來也是奇怪啊,那畫像竟是如此的讓人爭先喜歡,最後便就尋了個有緣人送給了對方。”
林墨染暗自咬牙,一旁的蝶翼卻是忍無可忍的怒聲道:“那是我家夫人的畫像,先生怎能隨意贈人?”
白秋生倒是沒有在意蝶翼的態度,只是坦言道:“那是夏侯小姐當年贈予,那人也是有緣人,即便是贈送了也是無傷大雅的。”
“既然如此,白先生可否告知姓名,畢竟是我母親的畫像,總歸是不好被別人拿著的。”林墨染這樣一說,白秋生倒是有幾分的不好意思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從未有人上門來,他還以為沒有人會記得了,現如今倒是幹了壞事了。
只能盡力的彌補,便就將自己知曉的事情全部都給說了出來,最後還一臉欲言又止的瞧著林墨染,像是想要說點什麼。
林墨染卻是沒有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寫過之後便就轉身離去了。
蝶翼心裡還是氣悶,惱怒道:“小姐的脾氣也是太好了,這人實在是怪的很,既然敢如此的作為,瞧著他最後看著小姐的模樣,真是讓人覺得煩躁。”
“白先生只是愛畫畫而已,不是一個為了錢財的人,只可惜啊……”
只可惜這樣的人,便就是永遠只能留在這貧窮的小巷之中,可能需得等個幾百年的時間才能夠被世人發現,大概也算是一種特別的殊榮吧!
白秋生的給的便就是一個郊外的地址,林墨染瞧著便就覺得奇怪,不過有關於夏侯錚倒也沒有時間仔細的想想,瞧著天色已經不早了,甚至還加快了些許的腳步來。
腳步停留在一座廢棄的莊子門前,風吹過的時候甚至還能夠嗅到淡淡的灰塵味道,很明確的表明了這是一個許久都未曾住人的莊子了。
“小姐,這白秋生可是騙了我們,這裡哪裡像是能夠住人的地方!”因著天色已經漸漸黯淡,瞧著裡面的空宅子,竟是有幾分的駭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