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公主前往夏侯府的事情並不低調,作為皇室的人,蘇綰綰的一舉一動皆是惹人注目的,不過才半日的時間裡,坊間裡便就已經有了各種各樣的傳言來。
尤其是在說書的地方,這裡權貴之人不會輕易的管教的到背後的人,那說書人也不過就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據說那平昌公主是瞧上了夏侯府的少爺,這不便就上前去瞧了,真的深情的很啊,估摸著從之前便就一直念念不忘,現如今瞧著腿好了,不就有了機會了嗎?”
眾人一聽皆是感慨,倒是沒有想到皇室的人竟然還有如此深情的人。
“小姐,這些人怎麼喜歡亂說!”蝶翼面帶怒氣的說著話,不過倒也知曉刻意的壓低著嗓音不讓別人給聽見了,不過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已經放在了那說書人的身上,故而不會聽見。
林墨染好笑的搖了搖頭,“你可是忘記了以前我做過什麼了,這坊間的人皆是如此,他們生來便就靠著這個取樂,不管是有人指使與否,皆是笑話。”
蝶翼似懂非懂的點頭,她也不知為何在這個時候小姐會帶著她到這裡來,不過既然來了既然是有一番道理的。
像是已經聽的差不多了,林墨染直接讓蝶翼放了銀子,兩主僕便就離開了這說書人的地方,很快她們的位置就被新來的好奇人給佔領了,接著聽那皇室中的秘聞來。
行至大街之上,林墨染微微有些茫然,她倒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若是那白秋生是個不愛銀子的人,難不成還要上演一番母子情深不成?
即便是如此想著,但是這畫卻是不得不去拿的,若不然的話夏侯錚一旦戳穿了謊言,夏侯九川定然是要受到懲罰的,謊言既然已經開始,那便就只能拼命的補上了。
下定決心之後,倒是腳下的動作飛快的去了,不過才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就來到了一條小巷之中,這裡是城區比較貧窮的地方,是林墨染這種千金小姐根本就不會來的地方。
所以當林墨染一出現之後,立即便就成為了別人目光中的新鮮東西,不管是走到哪裡都會有人盯著不放。
蝶翼自發的擋在了林墨染的身邊,瞧著那些人心中有些膽寒,若是群起而攻之的話,她該是如何是好。
林墨染像是瞧出了蝶翼的心思來,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低聲道:“無需緊張,不會有事的。”
這些人的目光中帶著好奇、羨慕與貪婪,但是卻沒有人敢上前來的,多半是害怕她的身份,所以便就只能在外圍的位置瞧著,不敢湊近了。
尋了許久,兩人才來到了一扇門前,蝶翼上前去敲響了門扉。
“白先生可在?”朗聲後便及時等待。
片刻之後裡面便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來,門扉被開啟,露出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來,身上穿著粗布,頭髮卻是規整的很,周身的氣質也是與身上的粗布不符合。
“可是白先生?”蝶翼倒也是被這人周身的氣派給壓住了,說話的聲音也更小聲了許多,像是害怕冒犯了對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