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蔣王發現小由乃不見了,非殺了我和黑爺不可,宮司嶼,你也要體諒一下我們啊,我們也很難做的。”
宮司嶼沒說話,儘管他知道範無救為難。
可擁著紀由乃的臂力,更重了一分,一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紀由乃交給他們的樣子,同時,宮司嶼似吃準了紀由乃的軟肋,更明白怎麼做她會心軟,會妥協,沙啞微沉,語氣透著懇求。
“別跟他們走,好不好?沒有你,我吃不好,睡不好,我快瘋了,我不能看不到你……別走,心肝,哪怕你不記得我,也呆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我幫你去回憶,去找到我們的過去,好嗎?”
起初,紀由乃沒說話。
只是她回憶起了信上的內容。
信上說,她的丈夫宮司嶼,是個離不開她的瘋子,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一旦離開,就是一個會鬧死鬧活,不要命的偏執狂。
乍一看,好像還真是……
見紀由乃不說話,宮司嶼瞳孔微微縮起,心涼了半截。
“你想回去?回蔣子文那?繼續被他關起來?也不願意呆在我身邊?你變心了?”
“……”這說的都是哪跟哪?
被宮司嶼銳利的陰鬱寒眸盯得渾身發毛,紀由乃哭笑不得,無言以對。
宮司嶼惱怒,面龐冷硬,目光越來越冷。
“你要走是嗎?”
“……”
“不許走!”一瞬,宮司嶼的神情幾乎可以用偏執兇狠來形容。
“……你這樣我敢走嗎?感覺走了你能把我掐死。”被禁錮在這個可怕男人的懷裡,可紀由乃莫名覺得心裡酸澀泛疼,他這是有多怕她會離開?“不走也行啊,可我們不能讓別人為難,你得想個兩全之策,既能不讓那頭的人懷疑,又能讓我安然陪著你不被發現。”
紀由乃話落,周圍鴉雀無聲。
但緊接著,大家的目光突然紛紛投向了和紀由乃長得一模一樣的靈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