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乃話音剛落,渾身酒氣的宮司嶼一個箭步,用盡全力的將她禁錮在了懷中,死死的抱住,舌尖強勢探入,毫無溫柔可言的深吻著,暴躁霸道的容不得絲毫拒絕。
“胃疼。”宮司嶼手臂箍得很緊,離開紀由乃的唇瓣,低啞道。
胸口隱約有些悶痛,紀由乃圈在宮司嶼腰際的手臂,輕輕的撫了撫他的後背,“回家,回家我給你煮醒酒湯和暖胃的粥,你是不是沒吃飯,空腹喝的?”
“嗯。”
“……”
紀由乃隨後推開了宮司嶼,跑去江邊一看那一箱子白酒,已經半箱沒了,喝這麼多,不胃出血就謝天謝地了。
白斐然也是人才,白酒箱子裡裝的都是礦泉水。
“給我看看脖子。”
回到宮司嶼身邊,紀由乃伸手,翻起了宮司嶼的衣領,動作溫柔,關懷備至,檢視了下他脖子被玻璃劃出的一道血痕,鬆了口氣,“只是皮外傷,回家上點藥就好。”
瞳孔中閃爍著星碎的光芒,宮司嶼微醺的凝望著非常緊張自己的紀由乃,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少女絕美精緻的小臉,受傷的心,似乎又一點點的被填滿。
她緊張自己。
一定是很在乎的。
所以,她不會被搶走。
就是這麼的小心翼翼……
因為,對於宮司嶼來說,他的生命裡,只有這唯一一個女人,是他看的比自己命還要重的人,不可缺,不可失。
“禮物看到了嗎?給你買的。”
“有啦,我剛剛回家了,東西都送回去了,等你半天不回,打你電話也不接,只能親自來找你了。”
“那個男人也送你禮物了,收沒。”提及蔣子文,宮司嶼眸光又陰暗了下來。
“啊,沒收,不過被小云順走了,他說要拿去賣錢,存進小金庫,這樣就不用天天被白斐然包養了。”說著,紀由乃給宮司嶼把大衣的扣子,一顆顆貼心的扣好,“走啦,先回家。”
一到家,紀由乃火急火燎的衝上樓,拿了醫藥箱,給宮司嶼脖子上的劃傷上了藥,貼了創口貼。
拜教授聽聞宮司嶼空腹喝白酒胃絞痛,正要給他去煮粥煮湯,卻被婉拒,因為宮司嶼就想喝紀由乃做的。
“好嘛,我去給你做。”
紀由乃剛走出主臥,就聽房間裡傳出了姬如塵幸災樂禍的說話聲——
“兄弟,恭喜你,少了我這麼一個讓你省心的情敵,卻多了一個更棘手難對付的,我跟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