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教官怎麼了?”
紀由乃一臉懵,彷彿還不自知。
感覺到宮司嶼控制不住的大掌伸入了她的衣內,往她柔軟的那處糅去,親暱半撒嬌的勾住宮司嶼的脖子,討好的直往他臉頰貼。
宮司嶼放過了紀由乃的小嘴,皺眉,捏住她的下顎,逼近。
“他對你太好,你看不出來?”頓了頓,“我和他是軍校校友,小時候教官訓練我們,不是拿棍子打,就是拿腳踹頭,你敢當著他的面如此囂張,他卻僅僅吼你一聲,象徵性罰你一下就好,還替你說話,你當我瞎?”宮司嶼吃醋的地方就在這,“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勾|引他了?”
“胡說。”紀由乃癟嘴,“我和小云來的第一天,被他關水牢,他還嫌我香,天天潑我屎,說要給我去去味兒,你去問問,魔鬼營誰受罰最多,我!我好嗎?要不是我體質特殊,我早被他整死了!”
說著,紀由乃委屈巴巴的推開宮司嶼,不給抱了。
偏偏宮司嶼不願就這麼放過紀由乃。
當即長臂一撈,從後摟住她的腰。
單手脫下了她的迷彩褲。
讓紀由乃背對著他,半跪在床上,保持這個姿勢。
“我想要。”
“不給!”
半掙扎,紀由乃想起身,卻被宮司嶼用力摁壓住。
大掌輕拍小打了一下紀由乃的屁股,“給不給?”
“這裡是軍營……萬一有人來怎麼辦?”
紀由乃回頭,見宮司嶼俊魅的站在那,已經開始居高臨下的單手解褲腰帶。
“門鎖了。”
紀由乃壞笑,“那……給你捅一下,就一下。”
宮司嶼眸底微微眯起,目光泛著瘋狂的佔有慾和濃烈的思念。
狠狠一挺身,從後沒入了紀由乃的身體。
舒服的仰眸,低沉的輕喘。
“一下不夠。”
“兩下?”
“你還給我討價還價了?”
懲罰性的,宮司嶼開始狠狠用力,九深一淺的那種。
“訂婚戒指呢!”見紀由乃沒戴戒指,宮司嶼慍怒。
“被沒收了,不能佩戴首飾,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