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司嶼心中雖因北修觸碰了紀由乃的手臂,又如此護她而醋性大發,但始終覺得,500個俯臥撐、200蛙跳、加速跑1000米太累人。
他心疼,又捨不得。
頓時開腔道:“我要在你這住幾天,就罰他把我住的房間打掃乾淨,床鋪好,必須一塵不染,畢竟我有潔癖。”
北修並不願意讓紀澤希獨自去給宮司嶼打掃房間。
可是,又不能明顯的表露出來,畢竟宮司嶼是他的好兄弟,總不好拒絕吧?無奈,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行。”
紀由乃在給宮司嶼鋪床。
房間很簡陋,軍旅床小木桌小木椅,沒有淋浴間,桌上一個熱水瓶。
這時,她身後的門,突然被開啟,然後悄然關山。
紀由乃還聽見了房門反鎖的聲音。
下一秒,一個溫暖而霸道,浸著慍怒的懷抱,從後將她包裹住。
“先生!男男授受不親,您這是做什麼?”
可惜宮司嶼完全就當沒聽見。
手肆無忌憚的伸入了她的迷彩服中,垂首,開始輕啃她細嫩的脖頸,低沉沙啞道:“少貧嘴!變回來!”
轉瞬間,紀由乃從紀澤希的模樣,變回了原本的容貌和身材。
被宮司嶼強勢的撲倒在單人軍旅床上,傾身,低頭,狠狠的吻上了紀由乃嬌豔欲滴的小嘴。
“想我嗎?”唇齒相依,啞然問。
“超想的!”
微微仰頭,紀由乃專注的回應著宮司嶼熱烈而霸道的吻,呢噥軟語道。
“混男人堆裡,被那些男人看光身子沒!”
鳳眸閃過濃重的醋意,懲罰性的拍了下紀由乃的屁股,宮司嶼質問。
“瞎說!小云每次在我洗澡的時候,都在門口替我把風的。”
“亂勾搭人沒?”
“必須沒有的啊!”
“那北修是怎麼回事?”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