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需要爸爸。”容淺微微淡笑,眸光深深,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大鑽戒,塞進了厲斯寒的掌心中,“離婚協議書明天律師就會送給你,你的錢,你的財產,通通還給你,我一分錢不要。”
“那不是我兒子……”
厲斯寒撤掉了氧氣面罩,將鑽戒塞回到了容淺的手中,劍眉緊蹙,沉聲:“戒指戴回去,我不會離婚。”
雖有氣無力的,可厲斯寒的話音中依舊流露一種帝王般的氣勢。
偏偏就在容淺似乎動搖之際……
門口,在厲斯寒莊園裡的安保帶路下,一個看上去弱柳扶風長相清純但鼻青臉腫的女人,牽著一個小男孩,和紀由乃他們擦身而過,進入了臥室。
見到人來了。
容淺似笑非笑,柔情似水的輕撫了下厲斯寒憔悴英俊的臉龐。
“我不在之後,你要好好吃藥,好好保重……”
話落一瞬,她傾身,妖嬈動人的吻在了厲斯寒的唇瓣上。
然後,容淺沒有半分猶豫的離開了厲斯寒的身邊。
風情萬種,迷人萬丈的撩撥了下如瀑的大卷發,朱唇微啟,美豔妖嬈卻不失高冷的斜瞥牽著小男孩的女人。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厲斯寒的臥室。
那傲然決然的背影,看呆了紀由乃。
“容淺!你敢走!”
房間裡,傳出了厲斯寒咳嗽連連,上氣不接下氣的咆哮。
可容淺卻沒有再回頭。
回到阿蘿的房間裡,容淺像個大姐似的,在替阿蘿收拾她的衣服,然後擰眉看著房間裡一地的書,還沒問出口,紀由乃就先開口了。
“淺姐,你真走啊?”
“嗯哼。”容淺酷酷的回了一句,只是她勾唇妖笑,說出了一番驚人言論。
“我就是要他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