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厲先生好像暈倒了,你看看,他是不是心臟不舒服?”紀由乃指指床上痛苦萬分,卻悶聲不響,咬牙忍痛的厲斯寒,“不像是裝的。”
話音還未落,看似絕情的容淺就倏地回頭了。
在看到斜倒在床上被病痛折磨的一臉痛苦的厲斯寒,她倏地扔下手中的行李箱,三步並作兩步,踩著高跟鞋,跑回了床邊。
熟練的給迅速拿過床頭一邊的氧氣罩給厲斯寒戴上。
然後扶著他平躺,撩開了他鬆垮的睡袍,蔥白如玉的纖手輕撫上了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天殺的!厲斯寒我是不是欠你的?你要發病也等我走了之後可以嗎!非得掐著點現在發作!”
容淺惡狠狠的說著,可手指的動作卻出奇的溫柔。
“胸腔痛嗎?是心肌炎引發的肋骨神經痛發作了對嗎?我知道你沒力氣說話,你點頭搖頭就好。”
容淺就這麼坐在床邊,冷靜而有序的先給厲斯寒吸氧,而後給他喂藥,然後不放心,喊來了常駐在莊園中的私人醫生給他檢查。
“什麼?你冷?”
全程,容淺都守在厲斯寒的身邊。
紀由乃見到,她的手被厲斯寒緊緊的糾纏住,不松,不放,不給她走。
“由乃,替淺姐把門口中央空調的冷氣關了。”
“噢。”紀由乃伸手關了牆壁上的空調開關。
莫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當厲斯寒的生命體徵逐漸平穩,病痛也得到了控制,在他昏昏欲睡時,容淺悄悄的將自己的手從厲斯寒的掌心中抽離。
可下一秒,卻又被床上驚醒的男人給重新死死緊拽在了手心間。
“我已經派人去接那個女人和你失散多年的兒子了,他們應該很快就到。”
容淺優雅的交疊雙腿坐在床邊,高貴傲然的像個黑天鵝,慢條斯理的說著,紅唇微微勾起,撩人而性感,絕代芳華的氣質,襯得她美的濃烈而妖嬈。
彷彿說著與己無關的事情般,語氣更是輕描淡寫。
倒是厲斯寒,好像心急如焚了起來。
“不吵了……你揹著我找男人也好,早出晚歸也罷,別走……淺淺……我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