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宮司嶼不打算殺自己了。
只要她出國,她離開!她就可以保命……
可誰知……
宮司嶼卻在收起槍後,一副令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的模樣。
拉出一張椅子,寵溺的摸了摸紀由乃的頭,理了理她微亂的長髮,俯身低頭輕吻了一口她的額頭,“站著累,坐一會兒,等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回家。”
話落,宮司嶼接過了白斐然主動遞上的一張硬板紙。
慢條斯理的站在那,面朝江梨,戴著手套,莫名其妙的折起了紙。
一邊將手中硬板紙對摺,折成了鋒利無比的三角型,一邊幽幽道:
“因為你,今天她哭了。”
“……”
“因為你,今天她想離開我。”
“……”
“因為你,今天她要和我分手。”
宮司嶼瞳孔無溫,無情的話音,殘忍而狠戾,“你活著,我總是不放心的。”
在江梨看不懂宮司嶼摺紙到底是想做什麼的時候。
突然間!僅一秒!
她根本還未看清宮司嶼對她做了什麼!
只覺脖間一痛,伸手捂住。
恐懼的美眸底盡是不敢置信,她低眸,覺得呼吸不上來。
她還看到,有鮮血,從她指縫間源源不斷溢位。
而宮司嶼手中那張用硬板紙折成的“殺人利器”,只沾染了一絲絲的血。
他劃開她脖子的動作,如鬼影般快。
細嫩的脖子,被折成三角的硬紙板鋒利一角,劃出了一道猩紅的血線。
這條血線,劃破了她脖間的血動脈和喉嚨氣管。
一時間,餐廳被陰寒氣氛所籠罩,透著一股殺機瀰漫的可怕氣息。
宮司嶼面無表情看著硬紙板尖利一角沾染的血,優雅轉身,不緊不慢的走到被兩個保鏢死死扣押住的江淮身邊,戴著手套的手捏住他的手腕,將江淮的指紋手印,留在了硬紙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