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由乃舉著火把,步伐飛快的往回走,心裡將姬如塵的祖宗都罵了個遍。
快到洞口的時候,已經抵達她和流雲原先追上姬如塵,停留的那一段。
紀由乃卻突然被一個躲在鐘乳石柱後的高大黑影,給一把拉到了陰暗的角落,手中的火把失手落地,她剛準備予以還擊,就嗅到了再熟悉不過的獨特體香。
緊接著,就落入了一個寬敞溫暖,如同安全港灣的有力懷抱。
被霸道而又佔有性的死死摟在懷中,轉身,摁在了巖壁上。
藉著地上的火把還未熄滅的光。
紀由乃就知道,是宮司嶼。
“把他送走了?”
宮司嶼富有男性魅力的體魄,逼近紀由乃,居高臨下,一手摟著紀由乃的柳腰,一手迷戀的輕捏她的下顎,傾身,薄唇覆在了她的小嘴上,嘶磨輕咬,呢喃沉問。
紀由乃微微暗驚。
“你怎麼知道我把他送走了?”話落,猛的反應過來,“剛剛我、小云和姬如塵在這的時候,你也跟來了?”
“嗯。”宮司嶼沉應。
“可是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沒發現?”不應該的,就算她發現不了,以流雲、以姬如塵的能力,絕對不可能發現不了。
“怎麼?你不想我發現?還是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事?”
宮司嶼眸光冰冷,佯裝慍怒,懲罰性的咬下紀由乃的唇瓣,下意識,按耐不住的就用力狠狠吻了上去。
直到紀由乃的唇被他咬出了血,他舔舐著她唇瓣的血絲,才放過她。
“這洞回聲大,你們說話,我很遠就能聽到,鞋子也裹了棉布,你們根本聽不到我腳步聲,怎麼發現我?”
原來是這樣。
紀由乃抿了抿有點疼的小嘴,看宮司嶼的樣子,是在這段路等她回來,他並沒有更深入,走到她送姬如塵離開的那個地方。
“剛剛我們說話你都聽見了?”
似乎,她和宮司嶼,都很擅長正大光明偷聽。
“自然是都聽到了的。”宮司嶼嗓音令人沉醉,“就比如,你說……你只愛我,並沒有捨不得那個老殭屍。”
宮司嶼本以為紀由乃會承認捨不得姬如塵。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就算只是想想,都會覺得心口酸澀,抽痛不止,好像遭到背叛似的。
可是,他的女人,沒有讓他失望。
“連他都覺得,你是在乎我的。”宮司嶼低啞微沉道。
“那你還把我嘴都咬出血?”
宮司嶼沉聲嘆息,深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