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皆沒有表情,瞳孔無溫度,高冷的盯著她。
看的她背脊發涼,心底生畏。
紀由乃抱臂,冷睨江梨,幽笑:
“你還有膽子來這啊?”
宮老佛爺派人想毀紀由乃容貌的事,宮司嶼已經怒火中燒,而前腳他派白斐然去警告,後腳江梨卻來了他們家。
宮司嶼本就陰冷狠戾的俊臉,片刻,完全陰暗了下來。
邪冷嗤笑,冰冷道:
“看來那天從四樓把你丟下去,沒摔死,沒骨折,沒長腦子和記性,你還想來找死一次?”
江梨心底生出一抹害怕來,下意識的腳軟,微微顫抖,心有餘悸。
而方才開門時見到的那具會說話的骷髏……
江梨膽戰心驚的環顧四周,並未發現骷髏的蹤跡。
只得撫住心口,強壓下心底恐懼,迫使自己冷靜。
“不……不是這樣的,我來是有事想告訴你們……”
聞言,紀由乃換了個坐姿,翹腿,優雅托腮,櫻唇勾彎一抹好看的弧度,“有事告訴我們?你不會是想來告訴我……你不想進宮家了,不想找靠山,不想嫁入宮家,嫁給宮司嶼……”
紀由乃欲言又止,優雅的掏了掏耳朵,吹了吹小指。
可笑的凝著江梨:“我記得上回在宮家,你滿懷信心的悄悄告訴我,我身旁這個男人的心,有可能也會是你的,你不是想搶嗎?怎麼沒過幾天,就這麼慫,來示弱了?還是你另有圖謀,變著法子想陰我們,先來降低我們的防備心,博取我們的信任?”
“心肝,她真這麼和你說的?”宮司嶼眸光陰鬱,緊張的看向紀由乃,“怎麼不告訴我?”
“我忘了啊。”無辜的朝著宮司嶼眨眨眼。
江梨心底詫異暗驚,她彷彿完全低估了紀由乃。
按照宮老太太的計劃,她現在應該開始試著降低他們對她的戒心。
可如今看來,完全沒戲,根本很難做到。
而她也越來越看不透紀由乃。
不僅因為她彷彿能操控人心,又因為,江梨隱隱覺得紀由乃也很可怕。
可江梨也絕不是什麼頭腦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