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也看出來了?”
聆聽著宮司嶼有力的心跳,紀由乃緊摟著他的腰際,閉著眼,嗓音微啞。
捧起紀由乃的小臉,宮司嶼適時想到了一件讓他疑心濃重的事,不經蹙眉,銳利的盯著紀由乃的眼睛,讓她的目光無法躲閃。
“他們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你救我了?沒提任何要求?或是為難你?”
濃密纖長的眼睫斂眸輕顫著,微微一頓,旋即輕笑,美眸清澈,毫無波瀾的對上宮司嶼深幽銳利的眼眸。
“有啊,他們為難我了。可是我拿我的命威脅他們了,我告訴他們,如果不幫我救你,就掏了自己的心,跟你一起死,我對他們來說很重要,所以,他們拿我沒轍,就答應了。”
紀由乃心知,若是回答“沒有”,以宮司嶼疑神疑鬼的性子,必定不會相信,所以只有回答“有”,他才會相信。
親自坐在床邊喂宮司嶼喝了點清淡的小米粥後。
才注射瞭解毒藥劑,並未完全康復的他,突然用力一把拽住紀由乃的手腕,將她扯上了床,跌入了他的懷中。
翻身將紀由乃壓下。
宮司嶼的黑色絲綢睡袍敞開著,袒露著完美的胸肌。
唇角一彎,邪魅淺笑,鼻尖碰著鼻尖,和紀由乃深情對望,濃濃的情愫無限滋長。
感覺到宮司嶼的手開始不安分。
紀由乃心跳如擂鼓,耳根不自覺的漫上紅暈,意識到了這廝想幹什麼。
“起開,你還沒完全康復,怎麼腦子裡儘想這些汙汙的事兒?”
宮司嶼咬吻了口紀由乃嫣紅的唇。
“心肝,安撫病患的方式很多,這也是一種。”
“你有力氣?”
宮司嶼邪肆一笑,翻身仰躺在床,然後妖孽魅惑的朝紀由乃勾了勾手指。
“力氣是沒有的,可心肝可以坐上來,自己動。”
宮司嶼話音剛落,臥室的門“砰”一聲就給踢開了。
流雲火急火燎的進來。
“宮司嶼!又有一道題不會做,哇,這高考複習題真難,你再教教我,白斐然不在,小乃沒心情教我,我只有你了。”
瞅著衝撞進來的流雲,宮司嶼瞬間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