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派華麗,極具格調的客廳中。
紀由乃特地給最愛喝酒,心心念念著老茅臺的施恩,準備了一整箱從拍賣會上拍回來的茅臺酒,釀造於1945年,是白斐然弄來的。
聽到謝必安突然這麼在她耳邊道了句。
紀由乃嘴角笑意僵住,心裡泛起了難以言說的苦澀難受。
“怎麼?不願意?”
謝必安依舊笑意盈盈的,可細看,那笑容,未達眼底,透著冷。
額角一縷碎髮粘在紀由乃過度雪白的臉頰上。
正隨著客廳的空調氣流微微顫動。
閉眸想了片刻,勾唇苦笑,紀由乃看向謝必安。
“再給我兩天時間。”
謝必安還是通情達理的,沒有範無救這麼殘酷暴戾。
“也行,是得好好告個別,那兩天後,白爺和黑爺,親自來接你走。”
“……”
送走了謝必安他們一群人後。
紀由乃從廚房端出了早早熬好的小米粥,慢步到了臥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裝作開心的模樣,斂去了眼底閃爍的憂傷和悲哀,推門,走了進去。
宮司嶼正在拈著華清給的兩盒“靈丹妙藥”,很是稀奇的研究著。
他身上的所有醫療儀器都被移除了,就連插在手背的點滴針頭,也拔除了。
不用再吸氧,也不會再出現呼吸不過來的症狀。
臉色雖差,可模樣,比方才,更精神了不少。
一見紀由乃進來,放下手中的藥,朝她伸出修長漂亮的手。
“心肝,過來。”
將粥和小菜擱在一旁的床頭,紀由乃在床邊坐下,傾身,投入了宮司嶼的懷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失而復得的感覺,很珍貴,很美好。
“剛剛給我藥的那位,應該就是從前送你玉肌膏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