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溫小姐。
“老王,上回是你送紀由乃離開的?”
想到什麼,宮司嶼邪冷的瞥了眼駕駛座的中年男人。
“對的少爺。”
“和我說說那天你送她去了哪兒,做了些什麼。”
老王如實回答。
但宮司嶼察覺到,老王表情很奇怪,透著忌諱。
“那位小姐先是讓我送她去了人民醫院,說是接爸媽,她父母我是沒見到,只有一輛運屍車,然後她就讓我跟著那車去了城北的火葬中心,快天黑的時候,我就見她抱著兩個骨灰盒走了出來,她買了好多捎給死人的東西放在了後備箱,讓我送她去碧波山莊,到了目的地,和我道了聲謝,就讓我離開了。”
去醫院接爸爸媽媽?
火葬中心,骨灰?
宮司嶼蹙眉,他記得,紀由乃說過,她父母都死了,沒了。
見白斐然懷裡藏著一份檔案,似非常不想被他看到。
直接奪了過來,開啟就閱。
是紀由乃的調查報告,還有死亡鑑定書。
內容很多,車內光線太暗,宮司嶼看不太清楚。
“白斐然,你查到她現在在哪沒?”
開啟了邁巴赫車內所有裝飾照明燈,宮司嶼一邊細看,一邊問。
可白斐然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
“說!”
“帝都第九精神病治療康復醫院。”
驀然抬眸,宮司嶼以為自己聽錯了。
“紀小姐一個月前被她姑媽送去了九院,現在被關在那進行精神治療。”
九院,帝都第九精神病醫院。
赫赫有名收治精神異常的瘋人院。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