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突然就浮現出了紀由乃那張異於常人的瓷白小臉。
宮司嶼開始回憶那晚和紀由乃相遇的整個過程。
的確,處處透著詭異,疑雲密佈。
若換了常人,得知半夜在荒山野嶺救了自己的是一具殯儀館跑出的“屍體”,必定會嚇破膽。
可宮司嶼沒有。
相反,他冷靜的可怕,心思卻又前所未有的複雜和沉重。
心口,還有一種莫名的難受。
那晚,她被嚇壞了。
可如果她真是從殯儀館跑出的。
為了救他,為了找到訊號求救。
她又義無反顧的回到了讓她害怕恐懼的地方。
那個時候,她獨自一人,該有多無助,多恐慌?
怎麼辦?
得知“真相”的宮司嶼,那種想見紀由乃的心情,比往常更盛。
白斐然為了宮司嶼的安全著想,打破沉靜,提醒。
“宮總,事情蹊蹺的很,為了避免沾染上不乾不淨的東西,我覺得還是……”離這個叫紀由乃的遠點為妙。
話沒說出口,宮司嶼厲聲打斷!
“白斐然,我想做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
撥弄著食指上的羊脂玉戒,宮司嶼語氣陰沉,鳳眸中暗光泛泛。
“……”
“還有,你說誰是不乾不淨的東西?”
為避免激怒宮司嶼,白斐然選擇閉嘴。
生平頭一次,白斐然聽到宮司嶼幫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說話。
以往,宮司嶼絕對!絕對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