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文什麼都沒說,只是意味深長的深看紀由乃一眼,道了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可我不想變成心狠手辣的壞人啊……”
啞著聲,紀由乃咬著唇,低喃。
突然又盯著男人,小臉倔強,一臉堅定。
“我覺得,我不會成為你口中那種狠毒心狠手辣的人的!”
哪怕她被怨氣侵蝕又怎樣,只要心中向善,她不會害任何一個人!
上一次,蔣子文見紀由乃哭,勃然大怒,罵其廢物。
可這一次,他卻坐在床邊,雖一臉冰冷,但伸手揉了揉紀由乃的頭。
安慰道:“你天生柔弱心軟,可人心險惡,將來,你要面對的人非邪即惡,或許,變個性子對你來說,不是壞事,還能讓你更加強大。”
“……”
是嗎?
紀由乃之後又養了兩日,才能下床自由行走。
那個叫“無心”的男人,天天都陪在她身邊。
有時幫她講解深奧難懂的術法咒語。
有時抱著她坐在冥界最高的山峰上,望著血色殘陽,一言不發;有時,他會失蹤。
就比如現在。
偌大的府邸,沒有一個人。
紀由乃七轉八拐的,一會兒就迷了路。
無意間,她進入了一個瀰漫龍涎香的書房。
書房隨處可見各種珍寶器物古籍竹簡,屏風多寶閣,無一不透著一股年代看似極為久遠的古老尊貴,卻一塵不染。
這應該是那個男人的書房。
隨便進人書房並不好,紀由乃隨即就準備離開。
可一個轉身,餘光在瞥見牆上的一副畫像後,卻無論如何都移不開腳步了。
那畫裡的人……
為什麼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