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鳳眸微微一亮,大步流星就邁步而去。
衣帽間的門真的開著。
心跳加快,和顏悅色的,似想給紀由乃一個驚喜,宮司嶼驀地開啟了門,薄唇勾起,予以一個邪魅動人的俊美笑容,嘴裡,溫柔的喊了聲——
“小傢伙?”
可話音未落的瞬間,見到衣帽間內,站在落地鏡前試衣服,將衣帽間用的亂七八糟的人不是紀由乃,而是溫妤。
宮司嶼的神情如掉入冰窟般的森寒冷冽。
陰寒的眸子如鳩毒般銳利冰冷。
“你怎麼回來了?”
門突然開啟,溫妤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發現竟是宮司嶼,媚眼動人,甜美嬌笑,扔了手中的衣服,如蝴蝶般迎了上去,親暱的勾住了宮司嶼的手臂。
“司嶼哥哥,你說過,只要我想回來,這裡永遠是我的家啊。”
緊蹙眉頭,宮司嶼沒接話,只是突然用力將自己手臂從溫妤懷中脫開,目光冷森森的掃視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衣帽間,他給紀由乃準備的衣帽間。
似是在剋制自己胸腔的怒意。
深吸一口氣,勾唇,似笑非笑,眯起陰冷的鳳眸。
一字一頓,“那你,又怎麼在這裡?”
溫妤一臉無辜的模樣,看著宮司嶼冰冷的眼神,心一顫,她從未見過宮司嶼這副模樣,她不敢說自己是想把這一屋子的衣物都佔為己有,因為她很清楚,這些衣服,根本不是宮司嶼買給她的。
“司嶼哥哥,你怎麼了啊?這裡是我的家啊,難道我就……不能進這個房間嗎?”
說著說著,溫妤的語氣就開始充滿委屈,似很傷心,一副欲要哭卻又強忍著不落淚的模樣,不管是眼神還是神情,都是一副“我受委屈了,你要是再兇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可望著溫妤楚楚可憐的漂亮臉龐,宮司嶼卻無動於衷。
從小到大,溫妤便都是這樣。
只要一有不如她意的事。
便會露出這副我見猶憐的可憐樣,讓任何人都覺得她委屈可憐。
可想到紀由乃,宮司嶼突然覺得,溫妤很假。
“溫妤,打哪來,就回哪去,從你決定跟宮司懿在一起的那一天,這裡就不再是你的家,宮家的確永遠都是你的家,可我家,不是你想回就回,想走就走的地方,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