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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國幻想錄 尚秀列傳 (1 / 33)

十七夜三國幻想錄尚秀列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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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國幻想錄?尚秀列傳

黃巾之亂

作者:草根階層日期:2212006

第一回

殘城驚變計中之計

東漢末年,黃巾驟起,自稱‘大賢良師’的張角以天書之術,憑妖術妖言,蠱惑民眾,旋即聚兵數十萬,橫掃青、幽、徐、冀等八州,聲勢浩大,東漢外有亂賊、內有十常侍作遂,整個漢朝可謂千瘡百孔、岌岌可危。

話說幽州高陽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壯健,一臉俊目濃眉,相貌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擊劍騎射,最喜講兵論武,言則忠直,行則果敢,父親尚植卻待之甚嚴,凡授武則必備木棍、荊棘等物,但有疲憊懈怠,即鞭之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親厚,常共學劍、讀書;因瑄之母,即尚秀二孃乃胡族之後,生得異常白皙,額高眼圓,瞳作碧藍之色;鼻細咀小,唇作桃紅,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聞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歲時,亂兵延至幽州之南,見城中民眾受黃巾賊之惑,以白土書甲子二字於門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罵,直指書字者為‘漢賊’,遂反被眾人指為‘褻瀆大賢良師’而被轟走。

發動叛亂最大的助緣就是民眾的無知,莫非真是眾人皆醉我獨醒?

這尚秀懷著滿肚悶氣,無處宣洩,剛步進家門,便即大吼起來:‘呸!這賊子匹夫!還敢自號大賢良師,實則為天下最大的騙子!’其時,家中尚有侍女宛兒,見少主回來,連忙為他解下外衣佩劍。

城中能佩劍者、自官兵之外,獨有尚秀一人,因他曾於城外救城守之女於狼群之中,城守劉延乃特賜他一劍,又許他破例在外佩劍,以示顯揚,更有著讓他多警惡懲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習畢針紙,聞得此語,拖著長裙,踢著小鞋,盈盈步出廳外,秀眉一揚道:‘回來就大呼大叫,當這兒是練兵場麼?’

尚秀但凡見到這妹子,煩惱就不翼而飛,拉著她袖子趨步到廳中幾前坐下,嘆道:‘瑄兒有所不知了,聞說張角、張寶、張梁自稱天公、地公、人公將軍,宣告天下,說什麼蒼天己死、黃天當立、漢室已歿、大聖將出。方才我見城中之人,竟應張角所召,白土書字,以應什麼大吉之時,明著是聽信黃巾賊的妖言,你來說,我該氣是不氣?’

那尚瑄雖只十六,卻頗能讀書,猶勝乃兄,又聽父親說得多了,對天下之勢也略知一二,當下聽了哥哥一言,卻是‘噗哧’輕笑起來,弄得尚秀一陣茫然,不知她從何笑起。只見她此刻笑顏如花、動人之極。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來直視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轉應道:‘兄長不是常說瑄兒婦人之見嗎?為何今天又要來問?’

宛兒正自為二人斟茶,在旁聽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爺既相問,想必又是著了人家道兒,在武堂又找不著知音人,才來向你訴苦。’

尚秀接過宛兒奉上之茶,含笑望向這個俏麗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兒,嘆口氣道:‘最知我心者,宛兒是也。’她雖是侍女,二人卻從來不將她視作下人,尚秀的父親更有意讓宛兒作他尚家媳婦。

尚瑄支頷目視宛兒片刻,流盼一轉,才幽幽道:‘那兄長不就只與宛兒相言罷,何必又問瑄兒。’

尚秀見妹子神色不悅,正一愕間,卻見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禍事了,禍事了!秀兒瑄兒快過來!’

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見父手有文詔,道:‘爹,有甚禍事?’尚瑄在旁,也道:‘是否黃巾賊兵至?’

尚植額角冒汗,道:‘張角手下副將陳汝,領兵一萬,直迫高陽城下,離城只有三十餘里。此路兵乃繞山路暗襲,連細作被暪過了一時。城中百姓,多已收拾細軟,準備離城,城中或有信黃巾之說者,竟勸大人納城歸降。’

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卻見他神色冷靜,心兒竟有些的定了下來,只聽見他徐徐道:‘父親,黃巾賊雖多,但畢竟是碧合之眾,然而我們亦不能正面迎擊,不若先來個詐降,再來個裡應外合之計如何?’

尚植知他最多詭計,道:‘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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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己死、黃天當立!蒼天己死、黃天當立!’

敞開著的巨大城門,在大道上跪著無數大小官員,為首者手捧印綬,臉上流露的除了恐懼、還是恐懼。這群孝廉出身、奉名節為至高的漢朝臣子,到了兵盡城破的一刻,還不是為保家室妻小,像頭喪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麼氣節、什麼精忠?人的意志,在絕對的武力壓制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懦弱書生,卻攀上顯貴的城守之位,偏又無力保城護民,此等廢物,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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