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著眼睛,有些恍惚的看著前方站著的嬌弱女子,「我不……不是……」
「你還不服氣?」許春柔咬著牙,目光猙獰,「給我狠狠的扎。」
「啊!」
一道慘叫聲響起,那女子深邃的眼睛看向了自己早已經血淋淋的手指。
疼痛讓她腦子無比的清晰,「我要見許則榮!你是他的女兒是吧?你可知道你壞了你爹的好事。」
「呵呵,什麼好事?像你這樣的女子多的是。」
之前她也不是不知道,她娘和她爹總是因為女子的事情吵得不可開交,府中被她爹抬進來的幾個姨娘,剛開始還想在許家為非作歹,後來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
這女子雖然長的漂亮,短暫的迷住了她爹,但她不夠聰明,居然還不向自己求饒!大不了到時候她再尋一名聽話的送給她爹就是了。
許春柔給了旁邊兩個婆子一個眼神,她們點了點頭,繼續折磨起架子上面的女子。
慘叫聲此起彼伏,從最開始的尖銳到後來細若蚊聲。
許春柔很滿意,「先讓她喘一口氣。」
說完之後,她扭頭出去了房間。許春柔非常的自信,在許則榮回來的時候,讓這個女子變成一隻聽話的小貓。
許春柔走出去院子又問一旁的婆子,「我爹還在狩獵場那邊?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婆子低著頭回答,「小姐,我那會兒詢問過門房,說是狩獵場那邊好像出了一點事,老爺還在那邊處理呢,短時間應該不會回來。」
許春柔點了點頭,「那時間也足夠了。」
隨即許春柔自信的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知意院。
孟知意睡了午覺起來,又吃了一些水果。
張護衛在一旁輕聲稟告,「許家將糧食都找了回去,但是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孟知意:「許家是害怕了,所以不打算將糧食運上山了嗎?」
「看樣子是這樣,白芍等人這一次實在是打草驚蛇。」
孟知意:「北鞍縣那邊的糧食丟了這麼久,白樹居然沒動靜,
也不打算告訴我一聲。」
「白樹這一次劫糧食,還有一個原因,應該就是想要填補北鞍縣那邊的糧食。」
孟知意笑了笑,「鄭護衛將那批糧食安排在哪了?」
「新買了宅子,剛好帶的有地窖,將其擴大了一番,可以將那些糧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