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不了你。」孟知意直接拒絕,「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也知道我和二嬸不對付。」
柳芸咬了咬唇,心中也能夠理解。可是二夫人不願意放過她,孟朗更是不願意寫休書,而孟老夫人那邊更是忌諱這個話題。
孟知意如果不願意幫她一把的話,那她只有去求孟行了。
「好,謝謝大小姐一直以來的照顧。」柳芸又對著孟知意磕了磕頭,之後起身回去了。
冬至表情有些複雜,來到孟知意的身邊。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最後又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連忙抱著剛才柳芸坐過的那個凳子丟去了院中,並吩咐人將其給丟了。
回到屋中,她又拿著一把扇子,將剛才柳芸走過的地方,也都用力的扇了扇,又用鼻子努力的嗅了嗅。
「姑娘,新夫人怎
麼能帶著毒來你的院子呢!剛才離得你這麼近,好危險啊!」
冬至說完之後,又來到軟榻這邊,「姑娘,要不你先換一個地方坐,再去換一身衣服吧。」
孟知意被冬至的一系列操作逗的發笑,「要是有毒,前幾日我都已經中毒了。」
冬至聽見這話,贊同的點了點頭,「姑娘說的也是。姑娘,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孟知意笑了笑。
冬至又想到了剛才柳芸那個樣子,「姑娘,你對新夫人這麼好,為什麼不幫幫她呀?」
「我幫不了。我越是插手,二嬸寧願孟朗喪妻,也不願他休妻的。」
冬至一聽這話才反應過來。二夫人一直看不上她家姑娘,如果她家姑娘再插手公子的婚事,那麼,二夫人一定會和姑娘對著幹。
「唉,不知道新夫人自己身上的毒怎麼樣了,她也太命苦了吧?」
「你要是擔心她,就是和孟昆院子裡面的丫鬟聊一聊,將這話悄悄傳到孟朗耳中。」
「好咧。」冬至開心的出去了。
許家。
「嘩啦!」
一盆涼水兜頭而下。
許春柔站在前方,看著架子上面綁著已經非常虛弱的女子。
「區區一個青樓女子,能被我爹看上已經是你的福氣,居然還敢誣陷我娘!繼續扎她的手指,看她醒不醒。」
架子上面綁著的美豔女子,短短一天的時間,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