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笑了笑,“每年到秋天都是最忙的時候,不用擔心。你可是有事?”
孟知意點了點頭,將孟老太太找她求情的事情說了出來。
孟行聽得眉頭深深的擰緊。
孟知意補充道:“但是爹說過你最痛恨的就是賭。二叔觸碰到了爹的底線,我不會為二叔求情。”
孟行嘆了一口氣,“二房那邊近來安靜了許多,你二嬸也消停了一些。”
孟知意笑得意味不明,看著孟行喝了一些湯之後,這才回去。
只怕二房那邊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經黑了。
孟知意走的不快,看著冬至手中那一團橘黃色的燈火,心思有些沉重。
這時,花壇那邊傳來響動。
冬至像是被驚嚇了一般,連忙貼到孟知意身邊。
“怎麼這麼膽小?是張護衛。”
到了晚上,護衛是不能擅自進入內院的,只能在外牆四周守著。
所以冬至聽見那邊有聲音,嚇到了。
冬至盯著從樹上跳下來的張護衛,並沒有鬆口氣。
“你去那邊看著。”
冬至看了一眼張護衛,走到假山那邊望風。
張護衛站在孟知意三步遠的距離,彎腰抱拳。
“大小姐,二夫人正在悄悄變賣首飾,柳家家主今日也見了馮縣令,還送去了一位憐人。”
陸南風見著隔壁院子孟知意去了梅園那邊,久久未歸,他覺得自己晚飯吃的有些撐,於是打算在院子四周散散步。
很快,他就看見了假山那邊站著的冬至。
但是卻沒有看見孟知意的身影。
陸南風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天上被烏雲遮蓋的上弦月。
他也沒有看多久,就見著孟知意手中摘了幾隻金桂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