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煙,剛抽了,所以也沒點。
別看他穿的這麼人模人樣,又車,又軟中的,他情況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就混吃等死那種。
而且這車,都是他套信用卡買的。
“我們哥倆兒以前好歹也是醫學院的校草,別那麼不自信,遇到漂亮的,就去勾搭,怕啥啊。”
“待會兒忙了,沒事的話,哥帶你去喝兩杯,放鬆下。”
張三胖輸入導航,叼著煙就將車開了出去。
我看了他一眼,就他這樣還校草,說狗尾巴草倒是還可以。
我比他帥多了。
車停在一個老式居民樓外面,我剛推門下來,就感覺一股強烈的陰風襲來,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話說你抱得啥玩意兒啊?”
張三胖用手拉了拉衣領,望著我手裡抱著的骨灰盒問道。
“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對他回了句,朝著居民樓裡走去,望著昏暗的樓道,要不是張三胖跟著我,我還真挺怕的。
來到五樓的一個鐵門外面,我對著門牌號,瞧了瞧李妃兒給我發的地址,確定無誤後,伸手敲了敲門。
過了沒多久,鐵門就被吱啦的開啟,一張憔悴,蒼白的臉,從門裡露出。
“有事?”
我心裡面猛地抽動了下,一股由心而出的恐怖跟緊張感湧起,在看清她正是先前在公交車上遇到的中年婦人後,我壓制著心中的緊張感說道。
“阿姨,您好,我是祥和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叫韓飛揚,您交代我同事的事,已經辦好。”
“我現在將你們親人的骨灰送過來,請您節哀。”
她目光陰沉沉的望著骨灰盒,有氣無力的說道。
“用不著節哀,很快就好了。你們,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