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面最終要如何,就看自己那位族兄最後如何決定,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做完這一切,他又親自到各個城門巡視,以示自己的盡忠職守。
臨涇城的突然封城,讓城內不少人驚慌不已。
前些日子就有傳聞,說蜀虜從蕭關出兵安定。
前兩日又有人傳,說是烏氏城與涇陽城已經丟失,讓不少人已經開始收拾金銀細軟準備南逃長安。
如今臨涇突然封城,看來傳聞十有八九是真的,只怕蜀虜就要過來了。
一時間,城內議論紛紛,流言四起。
那些準備南逃而來不及出城的人尤為焦慮,有不人四處打探訊息,問何時能出城。
其中有一人,看到胡守將領著士卒過來巡視,更是直接尋了一個空隙喊話:
“這位將軍,某乃是滯留安定的河北人士,如今著急趕回鄉里,敢問何時能開城門?”
胡守將不耐煩地轉過身來說道:
“何時開城門,自有太守作主,某……嗯?嗯!”
他說到一半時,看清了來人的面容,當下便瞪大了眼:“是汝!”
來人看到胡守將時,暗自叫一聲苦也!
“不是我,不是我,將軍認錯人了!”
石苞急忙掩面,就欲逃走。
只是胡守將只能容得他跑路,當下大喝一聲:“此人乃是細作,速速把抓住!”
不說底下的將士,就連周圍計程車吏,正值這個敏感時刻,一聽到胡守將這般喊,當下便是齊齊吶喊,把石苞撲倒,把他壓了個結結實實。
石苞被壓在最下面,只覺得身上壓了萬斤重物,一口氣沒喘上來,眼前頓時一黑!
“某……某不是……細……細作!”
他只覺得自己進氣少,出氣多,只得鼓起最後的氣息,斷斷續續地喊道。
只是他聲音微弱,別說人們聽不到他在喊什麼,就是聽到了,又有誰會聽他的?
胡守將領人上前,分開人群,讓士卒把他綁了。
士卒綁人時,只覺得他身上鼓鼓的,當下伸手一掏,掏出不少的好東西,其中還夾著幾張紙,極是精美。
胡守將拿過來一看,居然是糖票和布票,當下眼睛就是一亮,指著石苞說道:
“還敢說你不是細作,既非安定人,何來這般多的金銀細軟?這些票子,你又做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