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五年計劃之所以推行緩慢,很大一個原因就是缺少專門的機構負責。
市管司填補了這方面的空白。
關於新衙門,陳景恪暫時就只弄了這兩個,再多實在沒必要。
況且他又不是萬能的,沒辦法在計劃階段,就將事情做的十全十美。
前世政府機構確實很多,但大多都沒辦法照搬。
只能先提出一個大致的框架,然後在實施的過程中,根據實際情況進行調整。
這本來也是設立特區的目的。
接著眾人就商討了市管局的具體職務範圍,以及某些事情具體如何展開。
比如不同行業的註冊流程。
開小賣部和開商行肯定不一樣,開木工作坊和開礦也不一樣。
放在前世,你一箇中樞機構去做這些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屬實有點不務正業了。
然而在大明,這一切都是開創性的,之前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參考。
還真就得他們這些決策者去思考拿主意。
如果他們不去思考,而是交給市場自行運作,然後再根據運作情況總結經驗。
效率會非常的慢,且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他們拿出一個大致的框架,不管是否有瑕疵,總比沒有任何規矩要好的多。
有什麼問題,再根據實際操作來完善即可。
等第一套流程被制定出來,下面的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就不需要他們這些決策者,來思考這些細節問題了。
這節課一直上了一個時辰才結束。
不是事情全部解決了,也不是不想繼續往下講,而是沒辦法繼續往下講了。
大家都很忙的,每天能抽出一個時辰上課,已經很不容易了。
時間再長會影響到中樞運轉。
即便已經嚴格控制講課時間,每天依然會堆積很多工作。
七位內閣大臣,要加點班才能全部處理完。
等其他人都離開,大堂內就只剩下陳景恪、朱元璋祖孫三人。
老朱才開口說道:“難怪以前你經常說,大明朝廷就是一個草臺班子。”
“當時咱還不服氣,現在看來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