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的父親叫顧潛淵,我父親叫顧啟山,他們兩人是親兄弟,所以我們顧家跟黎家才會有點姻親關係。”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的討好解釋。
黎景炎不知何時又點了根菸想抽,黎景爍淡漠的掃他一眼,他便被冷眼刺了一下,頗為煩躁地用腳尖碾著地面,心裡罵了一萬遍黎家的臭規矩。
悶頭將手裡的煙丟到地上踩滅,見黎景爍還盯著自己,他無語的站起來將煙丟到垃圾桶,這才感覺那冷眼消失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這會兒更是看哪兒都不順眼,閉了下眼,再睜眼卻見顧晚衣說完那話還站在原地像是在等他們回答一樣。
他都覺得這是個蠢貨了。
“你沒腦子嗎。”
黎景炎一手揣兜,從兜裡摸出顆牛奶糖,兜裡應該裝了不少糖,手塞進裡面還能聽到細微的嘩啦糖紙碰撞聲。
他丟了一顆進嘴巴,臉色平靜,微微抬高下巴,倨傲的瞥她:“我哥說的那句‘你又是哪位’,不是真的再問你是誰,而是在說你算哪根蔥蒜敢管我們黎家的事,懂了嗎。”
顧晚衣臉都僵了一瞬,這是她沒想到的回答。
聽到石牆上傳來噗嗤的笑聲,她敏銳的瞧過去,正對上顧南枝那張笑靨如花的臉。
她更覺丟臉,慌里慌張就要跑,卻聽到身後有道淡漠的男聲叫住她。
“如果顧南枝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出了事,我會報警。”
黎雲臻冰冷的毫無感情的聲音傳入耳中,她更覺站不穩腳,隨口應了聲便逃離現場。
“這就被嚇走了?”黎雲堯呵了一聲:“就這膽子還敢跟溫晴密謀害人?”
黎景爍淡淡嗯了一聲:“她只是想,我們這位心認進門的妹妹卻敢真的去做。”
幾人目光重新落到溫晴身上,她這一刻詭異的覺得自己像是被縮在動物園被人隨意參觀的母猴子。
“這個時間了,先把人帶進包廂,別再被別的什麼人看到。”黎景爍低頭看了眼時間,淡淡道。
黎雲臻應了聲,抬頭對顧南枝道:“我們帶她去你和封沉的包廂把事說清楚?”
讓溫晴被那幾位討厭她的黎家兄弟帶到她的包廂,有點刺激啊。
她自然不會拒絕,還有點興奮:“儘管來。”
黎家幾兄弟都不是什麼客套的人,他們到時包廂門開啟著像是歡迎他們。
黎景爍單手將溫晴抗在肩上,像是抗一頭小山豬,再看幾人打扮,明明都穿著西裝禮服,卻偏偏給人一種黑社會的錯覺。
進了包廂,關好門。